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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已经死了啊。”
聂东海脑瓜子嗡嗡作响,不明白段龙的用意。
“你下班回家,正好看到他昏迷在路边,好心好意把人送去急救,死不死、活不活的跟你有多大关系?”
段龙揪了揪鼻头道:“你不说这小子本身就心律不齐么,所以他发生任何意外都不足为奇,你需要给自己找好不在场的证据就够了。”
“龙哥,我没接触过这样这样的事儿,要不你还是换个人吧。”
聂东海结结巴巴的恳求。
“从我这儿挣钱的时候咋没听你说换个人呢?这小子在你这儿体检不及格,然后一怒之下又跑去找给你招工的那个马什么来着?”
段龙表情凶狠的编排。
“马薪鹏!对对对,他是跟着马薪鹏的人走的,至于后来发生什么事情我上哪知道去。”
聂东海顿时反应了过来。
“那个马薪鹏有什么背景吗?”
段龙叼起一根烟发问。
“狗屁背景没有,就是个稍微大点的二道贩子,没钱没势力。”
聂东海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确定?”
段龙盯盯注视对方。
“确定,我认识他好几年了,几斤几两再清楚不过。”
聂东海胸有成竹的点头。
“成,那这口锅就让他背吧,甩的干净一点,不要再有任何意外发生,其他方面我来操作,另外再催下其他二道贩子,抓紧时间招工,南洋那边的合作商们等不耐烦了。”
段龙点点脑袋叮嘱。
“明白龙哥,我现在就去安排车。”
聂东海撒腿朝门外跑去,而这家规模很小的商铺门头的招牌赫然挂着“汉奴”两个大字。
另外一边,将出租房收拾利索后,伍北几人心情沉重的返回各自住处。
躺在小床上的伍北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入眠。
虽说他算不上什么善类,但绝对也非恶人,只要一闭上眼睛孔乐鼻青脸肿的模样就会控制不住的出现,作为一个资深的盲流子,他基本已经能猜出那小伙的结局,尽管并不是他造成的,可心底仍旧沉甸甸的。
“笃笃笃”
敲门声泛起,紧跟着就听到雷雨涛的询问:“睡了没伍子,我失眠了,能不能陪我聊会天”,!
“可是他已经死了啊。”
聂东海脑瓜子嗡嗡作响,不明白段龙的用意。
“你下班回家,正好看到他昏迷在路边,好心好意把人送去急救,死不死、活不活的跟你有多大关系?”
段龙揪了揪鼻头道:“你不说这小子本身就心律不齐么,所以他发生任何意外都不足为奇,你需要给自己找好不在场的证据就够了。”
“龙哥,我没接触过这样这样的事儿,要不你还是换个人吧。”
聂东海结结巴巴的恳求。
“从我这儿挣钱的时候咋没听你说换个人呢?这小子在你这儿体检不及格,然后一怒之下又跑去找给你招工的那个马什么来着?”
段龙表情凶狠的编排。
“马薪鹏!对对对,他是跟着马薪鹏的人走的,至于后来发生什么事情我上哪知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