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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小马骑车离去的背影,伍北会心的露出笑容,翻出手机里的支x宝,扫量一眼七位数的余额,自言自语的呢喃:“再观察一段时间,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说实话,他打心眼里非常喜欢小马。
在这个浮躁又市侩的现实社会中,少有人像对方活的那么清醒,每天都在仔细的规划着自己的每一步,时刻都在琢磨有什么新思路,阳光且自信的笑脸总能感染到身边的每个人,不同于那些职业商学院出来的高材生,小马不太懂得什么经济术语和高超格局,可他有自己的方式让每一笔交易都只赚不赔。
倘若给他一笔投资,也不知道这犊子是不是真能缔造出一座庞大的商业帝国。
“伍北,我敲尼玛”
正胡乱遐想的时候,脑后一股冷风袭来。
原本能躲开的伍北迟疑几秒后没有动弹,任由对方的大巴掌呼在自己后脑勺上,随后才像刚反应过来似的转过身子抱怨:“干啥呀叔?”
“你还是个人不?老子好不容易喝点酒美美睡一觉,你竟然把我整医院里洗胃,我日尼姥姥,这么粗的管子直接从我嘴里怼进去”
套着一身病号服的任叔像是踩着电门似的挥舞双臂咆哮。
“叔,你当时确实酒精中毒了,要不是我”
伍北心虚的缩了缩脑袋讪笑。
“中尼玛!我让你中!”
任叔一个猛子扑过来,冲着伍北就是几记大脖溜子狂扇。
“别闹别闹,你这正处于虚弱状态,有啥账咱回病房里慢慢算”
与此同时,威市。
环翠区的一家小酒馆里。
曾在大案队里跟罗天大打出手的雷雨涛醉眼迷离的端着酒杯喃喃自语,桌上还扔着张皱皱巴巴的“停职通知”。
“真特么可笑,老子一没作奸犯科,二没违法乱纪,就因为抓了个纨绔子弟,你们这群狗娘养的竟然要停我的职,罢我的班,我不服!打死也不服!”
第n次抓起“通知书”瞄了几眼,雷雨涛仍旧余怒未消,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朝收银台方向吆喝。
“少喝点吧雷子,明天不上班啊?”
胖乎乎的老板快步走过来劝阻。
“上特奶奶个孙子,我把单位炒鱿鱼了,对!明天我就把他们炒鱿鱼去,不用他们停我,老子还稀罕干了呢!回头我就上农村包几亩地种菜去!”
雷雨涛摇晃着脑袋骂咧。
“只要是工作,就肯定免不了受委屈,你觉得回村里种庄稼就能随心所欲啦?”
胖老板坐到对面,笑呵呵的开导。
“最起码庄稼不会骂我二逼、缺心眼,也不会逼着我写这笔记那报告,更不会因为我公事公办就让我滚蛋。”
雷雨涛气冲冲的将“通知书”丢给老板,喘着粗气吆喝:“你给我评评理,我雷子工作了这些年,啥时候做过亏心事?搁外面又是个啥口碑?”
“你的口碑,绝对是这个!”
老板瞬间翘起大拇指道:“别人我不清楚,可在咱们这条街、这一片,谁见到你不得夸句罪恶克星,就拿街口那家金店来说,当初要不是你没日没夜的辛苦跟进,他们丢的那价值上百万的首饰能追得回来么?可话又说回来,你有时间就是太较真,当时人家金店老板为了答谢特别送了你块金表,你不要就不要呗,还把人家臭损一通,原本挺大的一件功德,可人家最后愣是不说你一句好,真应该改改脾气了。”
“改不了,我打娘胎里出来就这熊样,你以为他为啥送我金表?还不是想让我帮着”
“雷哥!”
雷雨涛倔强的晃动脑袋,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旁边有人招呼。
“你是?”
看着旁边的陌生青年,雷雨涛满眼迷惑。
“我赵云啊,以前搁巡逻队上班来着,前年暑期安保工作,您给我们带队来着,不记得了?”
青年指了指自己的面颊,自来熟似的坐下,随后朝旁边的老板道:“再上瓶酒,整两样小菜,我跟雷哥拼个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