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谁呀?”
两名看守下意识的低头瞄了一眼,随即同时变得不再淡定,对方落在地上的照片有男有女,且竟是两人的妻儿老小。
岁数大点的看守愤愤的揪住男人胳膊厉喝:“你怎么会有我孩子的照片?妈的,你是不知道我俩是干啥的吧?信不信”
“还有我爷爷和奶奶的!”
岁数小点的看守也随即质问。
“嘘!”
男人食指比在嘴边,露出两行洁白的大牙低声道:“我能不知道你俩的身份嘛,你叫孙浩,他叫李元吉,一个参加工作十七年,到现在还只是个普通巡街得,另外一个刚毕业不到三年,别嚷嚷,也别扯着我不撒手,他们又不在我兜里,想报平安,你俩这会儿组团上卫生间里眯五分钟,我保证药到病除”
而彼时的病房内,郭淮无助又无望的背靠窗边的墙壁坐在地上,想活没机会,想死又不敢,是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想到早上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妻子现已经天人永隔,想到可爱的女儿从今往后可能要变成孤儿,两行浊泪不知不觉顺着面颊滚落。
“笃笃笃”
房间门突然被叩响。
“谁?”
郭淮忙不迭用手背抹擦一把鼻涕和泪水,伸长脖子吆喝。
来人绝对不会是巡捕或者邵江涛,两者都不会对他这般客气。
“吱嘎”
房门推开,头戴草帽的男人大马金刀的走了进来。
“是你?”
郭淮心头一颤,当即认出此人,正是之前他尾随邵坤时候,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自称什么“第九处”的神秘家伙。
“想死还是想活,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想苟且偷生还是壮烈而死!”
男人似笑非笑的昂起脑袋,!
nbsp;“踏踏踏”
脚步声泛起,一个头戴破草帽,身穿青蓝色运动装的壮实身影由远及近,那家伙的帽檐拉的非常低,除了口鼻之外,完全看不清楚具体的模样,好像喝多了似的,走起道来显得栽栽楞楞,径直来到病房门口,声音憨厚的发问:“请问郭淮郭秘书是在这儿住吗?”
“不在。”
“赶紧走。”
两个看守毫不犹豫的摆手驱赶。
“哦,谢谢啊。”
男人缩了缩脖子,作势从裤兜里往外掏手机,紧着一沓照片“啪”的散落满地。
“看我这笨手笨脚的。”
男人忙不迭蹲下身子捡起。
“你特么谁呀?”
两名看守下意识的低头瞄了一眼,随即同时变得不再淡定,对方落在地上的照片有男有女,且竟是两人的妻儿老小。
岁数大点的看守愤愤的揪住男人胳膊厉喝:“你怎么会有我孩子的照片?妈的,你是不知道我俩是干啥的吧?信不信”
“还有我爷爷和奶奶的!”
岁数小点的看守也随即质问。
“嘘!”
男人食指比在嘴边,露出两行洁白的大牙低声道:“我能不知道你俩的身份嘛,你叫孙浩,他叫李元吉,一个参加工作十七年,到现在还只是个普通巡街得,另外一个刚毕业不到三年,别嚷嚷,也别扯着我不撒手,他们又不在我兜里,想报平安,你俩这会儿组团上卫生间里眯五分钟,我保证药到病除”
而彼时的病房内,郭淮无助又无望的背靠窗边的墙壁坐在地上,想活没机会,想死又不敢,是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想到早上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妻子现已经天人永隔,想到可爱的女儿从今往后可能要变成孤儿,两行浊泪不知不觉顺着面颊滚落。
“笃笃笃”
房间门突然被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