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早就名存实亡了吧?估计都没什么人来,郭鹏程咋琢磨上这儿招待朋友的?”
君九吧唧两下嘴巴念叨。
裂缝的水泥大院,陈旧到掉漆的四层“贵宾楼”,再配上几个很具岁月感的造型花池,让人仿佛一下子回归八九十年代。
招待所这种特殊的时代产物,在今天这样高速发展的社会里很难再听到它的名字,可要倒退个二三十年,能自由进出这里的哪个不是各个单位的风云人物,别说进出,当时能搁里头当个服务员、保安估计都觉得高人一等。
然而,时过境迁、往事如烟。
时代的一粒微尘,落到每一个人头上那都是一座大山。
“谁知道呢,估计是为了避嫌吧,毕竟他刚来没多久,找太豪华的酒店容易引人诟病。”
伍北摇了摇脑袋,随即望向门口两个比他表姑岁数还大的迎宾员,硬着头皮套近乎:“姐,咱家的牡丹厅在哪,你能不能受累带个路”,!
大步走来。
“这一看就是带着好消息回来的,赶紧跟我来分享分享。”
伍北当即扬起嘴角。
“好消息算不上,但有个不算太坏的传闻,广济市场有一部分股权攥在陈桥的亲叔手里,他叔叔是省老干部管理局的负责人,今天已经启程来威市主持他侄子的葬礼了。”
二阳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伍北。
“还有这种单位呢?”
伍北扫量几眼名片上的字样,迷惑的发问。
“看来不止是我孤陋寡闻,就连你都云山雾罩。”
二阳抽吸两下鼻子道:“既然辨识度不高,就说明这个陈建忠的能量很一般,咱也不用害怕会被他针对报复,算不算是个不太坏的消息?”
“唉,小桥死的是真不是时候,如果他能把转让合同跟咱们签完,哪怕他叔是天王老子都无需在意,这下好了,还必须得跟陈建忠对线。”
伍北稍微松了口气,不过仍旧忧心忡忡。
“叮铃铃”
话音未落,伍北的手机铃声响起。
“什么事啊郭哥?”
见到是郭鹏程的号码,伍北赶忙接听。
“刚刚给你发了个地址,你抓紧过来吧,哦对了来的时候稍微收拾一下,别吊儿郎当的,还有其他人在。”
郭鹏程低声叮嘱。
半小时后,威市“第一招待所”。
西装革履的伍北带着君九、二阳径直走入。
“这种地方早就名存实亡了吧?估计都没什么人来,郭鹏程咋琢磨上这儿招待朋友的?”
君九吧唧两下嘴巴念叨。
裂缝的水泥大院,陈旧到掉漆的四层“贵宾楼”,再配上几个很具岁月感的造型花池,让人仿佛一下子回归八九十年代。
招待所这种特殊的时代产物,在今天这样高速发展的社会里很难再听到它的名字,可要倒退个二三十年,能自由进出这里的哪个不是各个单位的风云人物,别说进出,当时能搁里头当个服务员、保安估计都觉得高人一等。
然而,时过境迁、往事如烟。
时代的一粒微尘,落到每一个人头上那都是一座大山。
“谁知道呢,估计是为了避嫌吧,毕竟他刚来没多久,找太豪华的酒店容易引人诟病。”
伍北摇了摇脑袋,随即望向门口两个比他表姑岁数还大的迎宾员,硬着头皮套近乎:“姐,咱家的牡丹厅在哪,你能不能受累带个路”,!
大步走来。
“这一看就是带着好消息回来的,赶紧跟我来分享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