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诚恳,眼神坚定。
桑恬:“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杨廷霁信誓旦旦。
桑恬轻哼一声,警告他:
“杨廷霁,记得和女同事保持距离!”
杨廷霁笑道:“一定。”
话音刚落,一个轻飘飘的东西落在他怀里。
一根深蓝色的皮筋。
和桑恬爱戴的蓝丝巾是同一系列的。
大学里一直有男生戴女朋友皮筋的潮流。
桑恬曾经不以为然。
有些男生行为上不知道避嫌,那皮筋别说戴手上,绑脑门上都不一定有用。
缺乏自觉让宣誓主权变得更加脆弱单薄。
现在她也不能免俗。
杨廷霁看清了小皮筋后,自然而然的套在左手手腕上,笑道:“大小正好。”
“我们恬恬特意是为我准备的吗?”
少女不答,视线从他身上转走,嗓音轻飘:
“开车吧,饿死了,待会要吃两份烤年糕。”
杨廷霁重新牵住桑恬的手,暗地里松了口气。
他想问问桑恬是怎么知道吴虞的。
但又唯恐牵扯出来更多,影响他们感情。
只能闭口不谈。
心底某处隐隐不安。
这次活动解决了,就把吴虞调到隔壁省的子公司。
这么下去绝对不行。
-
公司的事务接近尾声了,和桑恬约会完,杨廷霁难得回宿舍住。
宿舍楼底下,他瞥见树下明明暗暗的火光。
一道熟悉的身影,挺拔冷峻。
季屿川薄唇微抿,星点火光被衔在指间,清隽的侧脸被烟雾覆盖。
整个人冷淡又模糊。
杨廷霁顿住脚步。
树下人闻声抬眸,和他目光相接。
“你什么情况,有心事?”
杨廷霁走过去,率先发声。
在他印象里,季屿川向来不沾烟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