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底是哪个地面上的义和团,只怕是她不认识的如今身份不一样了,我倒是担心那些人蠢人不分青红皂白,伤了她。”载沛忙拦道。
林黑儿已经嫁给了杜心五,别人没什么感觉,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却也让我明白
在的历史已经完全的改变了,怕恐了几天,忽然想到后的国父保镖今只怕是跟那位孙逸仙不太可能会有交集了吧。
载沛心急火燎的走了,他一心所担忧的却是我们兄妹会对不起祖宗为大清的罪人,我却是有些不以为然,我唯一担心的是,万一那些工人真跟着天地会反了,不知道又得死多少无辜的人。
想到这儿也有些坐不住了,却没有出府门只是找来桃红和晓茜,帮我看好门,自己悄悄从密道去了顺源镖局,桃红年前的时候便从对马回来了,当然还有小鱼儿,不过小鱼儿如今却只照管轩儿的事情了再跟着我了。
到了顺源镖局,却现王明顺还未回来只得在他的书房里等着,不敢出去一出去,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容易,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我一喜,就往门口奔去,谁知道却听到了几个人的声音,一惊,忙退了回去,藏在了一个书架后面。
很快的,那几人推门进来了,其中一人还在说着话:“王大哥,那个女子是何人,为何咱们要跟做贼一样,把她藏起来?”
“这件事儿你就问了,你们的咏春武馆如今可准备好了?”
这时另外一个熟悉的声了起来,道:“顺子,这事儿陈桂不能问,难道为师也不能问吗?”
“师父,这事儿能说,我明天去见了王爷或是格格再说。”王明顺死咬着不松口。
“跟他们说就行,为什么我们说就不行?人可是我们救回来的,她一个弱女子,却让你这么给关着,像什么话?你不会是起了什么其他的心思吧?”王五的声音变的凌厉了起来。
王明有此哭笑不得,道:“师父,徒弟您还信不过吗?此事干系重大,徒弟真不能说。”
“透点口风行吧?”这是陈桂的声音。
我也有些好奇,什么女人,们三人这么紧张?王明顺还非要等见了载沛或是我才肯说?
王明顺无奈道:“罢,此事就我们三人知道,万不可再对外人说了,这个女子是杭州知府腾子贵的小妾。”
“什么?就是那个让人剁了脑袋的知府?”陈桂惊问道。
“正是,师父、陈兄弟,如今可明白了,我可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既然是这样,她丈夫死了,她怎么到京里来了?难道有什么冤情?”王五有些不解,忽然整个书房变的极为安静,我有些诧异,他们这是怎么了?
正想着,却觉得自己的眼前一花,有人正朝着我的肩膀抓来,我的肩下意识的一斜,又往后缩了一步,贴在了墙上,那人咦了声,惊呼道:“师妹,你怎么在这儿?”
我忙苦笑了一下,跟着陈桂从书架后转了出来,王五看到我也是吃了一惊,王明顺却明白,我这是从秘道来的,三人向我行了一礼,我忙让了,道:“今儿个本来是有事儿的,想让王大哥带我出城一趟的,谁知道却等了这许久你们才回来。”
王五奇道:“怎么没听徒弟们说你来了?”
我笑了笑,道:“我是悄悄潜进来的,不想让人知道我今天有出府。”
王五皱了皱眉头,道:“顺子,明儿个加强你那些师弟的训练,多督促他们一点,太松懈了。”
王明顺只得苦着脸应了,我却是心里有愧,不敢直视王五的,转了话题,问道:“王大哥,你们说的是什么女人?”
这时陈桂接了话头,道:“我和王师父从霍师父那儿回来时,看到有个女人正被几个男人往巷子里拖,一时起了心,便跟过去瞧,谁知道那几人竟然把那女人拖到一个角落里,就不停的拷问着,要她交出什么东西来。看她的样子,似乎还怀着孩子,那些人问不了几句,她就吐一次,吐的很厉害,那些人也现了,便威胁她,若不交出东西,便打了她的孩子,我和王师父再也看不下去,就出手了,那些的功夫很是厉害,虽然打不过我们,却丝毫不乱,王师父看着实在是不行了,就叫我一起下了重手,那些人才扔下了那个女子退走了。”
“那人呢?”
两人看向王明顺,王明顺只得道:“我已经把她安顿在后面了,还叫了两个师弟看着,不准人去看,也不准她出来。”
“怎么回事?”我问道。
王五却接了话,道:“那女子想来也是受不住了,想来是想着要把东西藏起来的,谁知道又被我们给救了下来,她一见得救,就从一堆垃圾里拿出了一包东西,交给了我,就昏了过去。”
王明顺这时接过自己师傅的话道:“我打开那包东西看了,有许多帐本,还有一封电文,却是康大人给杭州知府腾子贵,要他杀一儆百的电文。还有一封信,是交给腾子贵写给康大人的,原来腾子贵在工人暴动前已经觉出不对了,便叫自己的小妾,带着这些东西,由自己的亲信护送进京,路上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却是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