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件事生的第二天,孚王府开始大肆变卖王府的家产,折合了一千万两银票全部捐给了朝廷,为皇上维新变法添砖加瓦,孚亲王家里的下人们也散的散,走的走,只留了几个贴身的仆役,同时孚亲王上表,老福晋身体盈弱,京城的天气过于寒冷,请皇上准许孚亲王一家搬往南方,以便老福晋养病。
这些事给所有的人带来的震憾不是一点半点了,有些开始怀了,因为不久之前,太后老佛爷才在几年前唱了一出抢钱的戏码,把秀格格和洋人办的厂子给半抢、半逼的全占了今这秀格格又突然再次把这些可以下金蛋的厂子给了朝廷,本来开始都没多想,还想着,格格本就是支持新法,又是个极支持西学的人,没有什么,但是很快的,王府又卖了家产,全捐了出去,现在又一心求去。
有心的人就开始怀件事儿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没几天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里开始流传着一件事:“我跟你说,我的大姨妈的小叔子的媳妇的娘家的表姑的侄子,是在紫禁
差的,听说格格把那些厂子交给朝廷的前一天见了让格格把厂子交出来交出来就要抄了孚亲王府。”
“什么?”
“这是真的吗?这不是明抢吗?”
“咱们皇上怎么能做这种事儿?别是蒙人的吧?”
“骗你干嘛,听说不是皇上贪,是那位皇贵妃想要。”
“不会吧?哪位皇?”
“不就是小的那位,让太后佛爷砸了脸的那个。”
“不对啊,听那变法的大人们说,那可是位贤妃,怎么会呢?”
“这你们就不道了吧?知道太后老佛爷为什么一直不喜欢她?”
“不是因为皇后娘娘吗?”
“那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来这位珍妃娘娘,在宫里和自己家的兄弟偷偷在干买官卖官的事儿,让太后知道了查,现这位主儿比自己还贪,老佛爷才一直不喜欢她。”
“不会吧?”
“怎么不会?跟你说……”
就这样一传十,传百,很快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且还越传越离谱,甚至还有人说,皇上已经抓了老福晋,逼孚亲王兄妹就范,我和哥哥在书房里听着王明顺的回报的贼贼地。
这时王明顺有些不解地道:“王爷,格格,这事儿闹的这么大了,皇上必定会知道是咱们在捣鬼,下官怕到时皇上会对王爷和格格不利啊。”
载沛摇了摇头道:“放心吧不敢,若是对我们做了什么就会坐实这些传言,想想下人会如何想他这位君主?他不要脸,可不代表咱们爱新觉罗家的人都不要脸些大臣们,还有他康广厦也能这么不要脸。”
“可怎么说,只怕今后皇上跟王爷和格格的关系,只怕就会越来越差了。”
我冷哼了一声,道:“你当这些全是谣言吗?”
王明顺一惊,我继续道:“我那天说了,拿不出来,他还真说了要来抄了我们孚王府。”
“什么?皇上他已经疯了吗?康大人的意思呢?还有谭大人呢?”我摇了摇头,却不再说话了。
而在御书房内,皇帝正愁的看着自己的几位宠臣,一脸懊恼,就听谭嗣同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皇上,您怎么能说出要抄了孚王府这样的话来?格格若肯支持新政,那是她明事理,若她不肯拿银子出来,也是在情理之中,如今您这样做,和抢有什么区别?难怪孚亲王会突然变卖家产,还要离京,这是怕了您了。”
康有为心里也有些怨光绪,虽然他知道皇上已经打算要找孚王府,可是没想到,却是这么个找法,但是如今做也做了,只有想想法子,看还能不能补救,于是道:“皇上,不如找个借口,把王爷捐的家产都给赏回去吧?”
光绪叹了一口气,道:“哪有那么容易,咱们都已经花了啊,你忘了吗?当时朕拿到银票时就光顾着兴奋了,想也没想的就拨了下去,建学堂去了。”
康有为一愣,问道:“皇上,臣当时以为您说的是那些厂子里赚的钱,您那些银票都交给谁了?”
“还能有谁?自然是志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