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忽然大笑了起来,道:“哈哈……都以为你是个贤良淑德的人,今日才知道,原来、原来你是个最能扮猪吃老虎的人,哈哈……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不你如意的
说着景春就要往一旁的柱子撞去,淑婉一阵大笑,景春一愣,就听淑婉笑道:“撞吧,撞死了,倒省了我们一番手脚,我还正愁呢,要怎么解决你的问题。”
景春再次软倒在地上,林嬷嬷冷笑了一声,挥了挥手,旁边上来两个下人,拖着景春就走了,跟着又有两个嬷嬷上前架起了那个头,也离开了。
林嬷嬷看着淑婉,道:“福晋,这样真的妥当吗?那个景春真的不会自杀了吗?”
“放心吧,刚才我一激,她一定不会死的,她会活着,看着我倒在她的脚下,她才能出了那口气。”
林嬷嬷仍然有些担忧,道:“晋,咱们府里如今的事儿可真是太多了,格格又那样了,唉,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
淑婉咬了咬嘴唇,道:“不用担心,不管何,咱们都得撑下去,我相信王爷,他一定能想到法子的,还有秀妹妹,她也一定不会就那样看着自己的额娘和哥哥吃这份苦,还有轩儿。”
林嬷嬷想说什么,忍了忍,最:道:“福晋,难为您了,只是如今格格在外面,又得了那个病,老福晋的病如今也是时好时坏,奴婢,奴婢真的是很担心老福晋的身子,太后她老人家又不肯让您和贝勒爷去看看格格,奴婢,奴婢真地是很难受,呜呜……”
“好了。林嬷嬷。你也别难过如今这个局势。越是艰难。咱们越得撑着点。额娘已经是这样了。王爷如今又有其他地事情要烦。咱们再不能让府里地其他事情来骚扰到他们。”淑婉地脸上露出了坚毅之色。
林嬷嬷点点。道:“是。福晋。奴婢一定会照顾好老福晋地。”
“有劳嬷嬷了。你先回吧。额娘那儿。你不在。我始终是不放心地。”
“喳。那奴婢告退了。”
看着林嬷嬷退了出去。厅里再没有他人。一直站在一旁地香绣才上前道:“福晋。林嬷嬷真地信地过吗?”
“放心吧。林嬷嬷被额娘拿地死死地。她不敢乱来地。”淑婉笃定地道。
“可是福晋,王爷真的没事儿吗?他这些日子以来,除了每日在门口跟谭先生对饮外,便不再离开秀格格的院子一步,连您也不肯见,真的没问题吗?”香绣担心道。
“放心吧,王爷只是有些事儿想不明白,他只是被皇上太深了。”
香绣的脸色也黯淡了下来,这时淑婉又道:“香绣,难为你,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我身边守着,对我这么忠心。”
“小姐,您说什么呢?奴婢从小就跟着您了,这辈子不跟着您,奴婢还能跟着谁?”
“你这丫头,难道你不想嫁了?”
“奴婢才不嫁呢,秀格格不也说过吗?女人不一定要嫁人,才能找到自己地价值,香绣的价值就是在一生都在小姐身边,永不离开。”
“你这笨丫头,不过秀妹妹倒真是跟好多女人都不一样呢,我自嫁到这府里起,就觉得,好像整界都被她铺在了你地眼前。”
香绣使劲点了点头道:“是啊是啊,福晋,就拿奴婢的名字说吧,奴婢的竹字儿跟格格地名字同音了,可是格格却一点也不在意,还不许您改了奴婢的名字,说是名字是父母给奴婢地第一件礼物,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人给改了,奴婢这一生中,最感激的人是小姐,第二个就是格了。”
淑婉笑着看了看香绣道:“难为你,是个知道报恩地人。”
香绣这时又黯下脸来道:“可是,可是福晋,好人为什么没有好报,格格她,格格她怎么就得了这个病,她那么喜欢四处走人,怎么能受的了,呜呜……”
“得,我才劝走了一个林嬷嬷,你又来了,现在不是咱们哭的时候,多想想法子,让她在外面,也不用为咱们府里担心。”
“是,是,福晋说的是,是奴婢的不是。”
“行了行了,你去看看贝勒爷可有在书房好好练字?”
“是,奴婢这就去。”
香绣也退了出去,淑婉看着秀儿住的那个院子,叹了口气,道:“王爷啊,您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出来呢?婉儿害怕自己快撑不住了。”
老福晋听着林嬷嬷的回报,轻轻
头,道:“淑婉如今也成器了,我老了,以后有什么你就去跟商量着办吧。”
“福晋,您怎么老是说自己个儿老了呢?您还年轻着呢。再说了,格格要是回来,看着您这样,她还不得急死?还不得伤心难过?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