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地跟我差不多。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并不知道,秀儿组了一个玫瑰兵团。”
王明顺鼓着眼睛道:“玫瑰兵团?这是什么玩意?都是女人吗?”
载沛笑着点了点头,又道:“其实也不算是秀儿建立的,确切的说,应该是秋、王两家的辣丫头。”
“就猜着她们俩参了一脚,可是却没想到,是她们建立起来的。但是,下官想,格格只怕是有意纵容出来的吧?”
“这倒是。”载沛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秀丫头打小就跟人不一样,不过这种事应该很合她的心意,就像是英国的擂台一样,她虽然罚了秋、王二人,却又毫不掩饰的表示出对她们的赞赏之情,看英、美两国的报纸就知道,她一定暗中打了招呼的,否则朝堂之上的那些仁人义士们又要跳出来义愤填膺了。”
“呵呵……那倒是,不过没想到格格的功夫已经进步到这种地步了,真怀疑她是从娘胎里就开始练了。”
“那倒不是,不过很怪,她两岁的时候,就坚持早起跑步了,虽然只是围着自己的小花园转一圈,不过她从未间断过,而且,越跑越远了。”
王明顺看着载沛,不可思议地道:“怎么可能?”
“她自己可能都不记得了,可是我却是因为看到这样的她,这么小小的年纪,都能有恒心去做一件事,我才开始努力上进的。
若没有她,我真不敢想像,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说不定就像其他的八旗子弟一样,每日里在胡同里混吃等死了。”
“看来我师傅所说的天分,真的很重要呢。”王明顺摇着头道,颇有些不服,某些人与生俱来的天赋。
“顺子,你明日派些人,悄悄的把东郊民巷外的那套宅子收拾一下,我会想个辙,把我额娘和两位福晋转过去。”
王明顺点头应了,又问道:“那一位呢?不管她了?”
载沛笑了笑,道:“怎么可能不管她呢?可有出大戏等着她陪本王一块儿唱呢。”
是夜,载沛去了嫡福晋的房间,这可是几个月来难得的一次,不过迎接他的,并不是幽怨的眼神,也不是满腹的抱怨,淑婉笑着帮他脱了衣服,道:“今儿个怎么过来了?戏唱完了?”
“还早着呢,不过今天是要过来跟你商量一些事情。”
载沛笑嘻嘻地伏在淑婉的耳边,说了好一会儿话,淑婉看着载沛,有些担忧地道:“你说的这事儿能成吗?再说了,万一事儿闹大了,只怕是老佛爷那儿也过不去啊?”
“老佛爷那儿,你就别管
明儿起,你照着我说的做,越快逼她撒野越好。”
淑婉嘟着嘴道:“怎么每次都要我做坏人?”
“我的好娘子,小生这里先跟你赔不是了?”说着载沛把淑婉搂在怀里,亲了一口,淑婉红着脸,欲拒还迎,脸上尽是娇羞之意……
景春觉着有些不对劲,看着手上的胭脂,闻了闻,一把扔在了地上,骂着身边的丫头:“死丫头,拿这种劣货来蒙我,找死呢?
那丫头惊的跪在地上,求饶道:“主子,这不是奴婢买来的,这是嫡福晋分派到各位主子手里的,还说了,以后一切用度皆由嫡福晋批准了,才能花用。”
“放屁,王爷早说了,随我喜欢,我爱用什么便用什么的,她凭什么
“主子,听说是王爷要捐银子出去赈灾,所以嫡福晋才要开始节省府里的开销的。”那个丫头仍然跪在地上,不时偷偷拿眼看着自己的主子。
“侧福晋那儿也是吗?”
“奴婢听说都是如此。”“哼,我倒要去瞧瞧。
”
很显然,淑婉是故意的,景春在咏荷那里,并没有看到一件劣质的货色,每一样东西,都比她的梳妆台上的东西好上几倍,黑着脸回到自己的院子,适时的在载沛留宿的那晚,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载沛心里暗笑,脸上却变的极为难看,第二日早起后,就斥责了嫡福晋,并厉声道:“既然福晋事忙,一时疏忽,看来你是需要一个帮手了,以后就叫景春帮帮你吧?”
没多久,京中便传出孚亲王专宠自己的庶福晋,甚至已经叫庶福晋在管家了,嫡福晋彻底失宠。但是这个消息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另外一条消息给盖过了。
1894年7月25,日本联合舰队第一游击队在丰岛海域突然袭击北洋水师的济远和广甲两艘巡洋舰,朝野震惊,以光绪为的主战派占了上风,但同时,慈禧不停的催促载沛,通知美国人尽快动手,这样就可以转移大清内部的茅盾。
今年是慈禧太后六十岁的大寿,她虽然知道,美国友人和自己的合作计划。她仍然盼望着,能速战速决,若是取得胜利,她不只能过一段安稳的日子,还能风风光光的过一个寿辰,并且不会耽误到她大办庆典。
载沛很不厚道的把责任都推给了美国,而美国大使非常合作的打起了太极,慈禧虽然心急,但迫于局势和清议,又不敢主动议和,一时间,光绪倒是占了上风,翁师傅每日里红光满面的和朝臣们商议着应该如派遣兵力。
载沛看得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