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站在他的对面,并没有话,就这样看着他,他也同样在打量着我,过了两分钟,我的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很不屑的冲他招了招手,意思是你尽管上吧。
他显然有些被激怒了,向我攻了过来,这时我才现,这人是个空手道的高手,嘴角一撇,闪身迎了上去,过了几招我不知道,但是很快,大约有五、六分钟的时间,他飞了去,摔在地上,看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台下一片沉寂,就连罗胜、杜心武几人也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个日本人想要站起来,却晃了一下,又扑倒在台上,场下忽然暴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有人大声用中文吼着:“大清必胜!”
我笑了笑,走上前去,冷冷地对那人道:“怎么还不下去?还想再被踢一脚吗?”
那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台下欢呼的人群,捧着肚子,站了起来,往台下走去,当他和那几人汇合时,很清楚的看到,有几个人正以一种极为怨毒的眼光看着我。
我在台上很清楚的看到,罗胜领着几人悄悄的缀在他们的后面跟着去了。台下有人眼尖,认出了我来,华人们都跪了下来,口里呼道:“格格千岁、千千岁。”我愣了,这样行礼山呼在清朝都见不着了,除了皇帝和太后,谁有这资格?
山呼声越来越大,那些洋人开始有些错愕,后来也明白了,都爆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有人还脱下了礼帽向我行礼,妇人都很有序的向着台上的我行了个屈膝礼。
山呼声越来越大,那些洋人开始有些错愕,后来也明白了,都爆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有人还脱下了礼帽向我行礼,妇人都很有序的向着台上的我行了个屈膝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
正文 第一九四章 善后(上)
见到这种情形,我只得苦笑着摇了摇头,由杜心武几人,护卫着回到了酒店的房间,陈三立和萧大人看着我,一脸的震惊,秋谨和月欣几人则垂头丧气的立在厅中,不敢吭声,我叹了口气,桃红把房间里的闲杂人等都叫了出去,关上门,退回到我的身后。
萧大人有些心急,看着秋谨几人,就道:“胡闹,你们简直就是胡闹!”
陈三立也有些生气了,道:“平日里纵着你等,你等竟如此无法无天了!设擂台?你们可是我大清女学的典范,如今出了这起子事,如何还能以你们之行为来教化其他女学
两人说完话,萧大人看着我,忽然声泪俱下,跪了下来,道:“格格,您怎么能以身涉险?万一要出了什么事情,你要老臣还有何面目回京?”
陈三立和我都是一惊,我已经站起来,闪到了一边,陈三立急道:“萧大人,你这样做,置格格于何地啊?”
我也尽快道:“萧大人快快请起,今日之事,说到底,是我的过失,与你毫无干系。”
见到萧大人如此,秋谨和月欣几人也跪了下来,几人却是说不出话,只是流泪,秋谨咬着嘴唇,脸上的表情很怪,即愤怒,又悲伤,还带着一种无奈。
我站在那看着萧大人那样,只得沉声道:“萧大人。起来吧。能听本宫把话请完
众人皆一愣,我很少自称本宫,这个时候如此自称,大家都知道,我这是要端起身份来了,跪着地。也挺起了腰杆,我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杜心五、梁壁几人,又看了眼载沣,他还有些不太明白眼前的事情有多严重,只是很兴奋的看着我。
我对杜心五道:“明儿起,载沣跟在我身边罢,杜大人就带着梁壁和陈华顺,再把霍家兄弟带上,一起继续摆擂,不是为了什么要挣那劳什子的钱。而是真正扬我中华武学之威。小日本都敢直呼我们东亚病夫了,也是机会告诉他们这些看咱们大清笑话的洋人们,咱们也不是吃素地,但是要记得,目前我们不适宜和任何一国翻脸,当然,除了日本。”
杜心五点了点头,行了一礼,道:“微臣领命。明日就带他们继续摆擂。”
萧大人急道:“格格。这擂台哪里还摆地下去?”
陈三立笑着安慰道:“萧大人。今天地事情已经闹大了。这个擂台不能收了。若收了。我大清地颜面才是真地没有了。不过。换成杜大人他们就没问题了。杜大人他们地功夫。本官是绝对信地过地。定能使大清扬威。”
我笑了笑。又沉着脸。转向了秋谨和月欣。二人地脸上如今已经显出愧色。我眨了眨眼道:“你们几人。自行写一封书信请罪。由本宫给你们寄回国内。交由老佛爷定夺。一定要老老实实。把你们为保会摆擂。又如何摆擂。源源本本。老老实实地交待清楚。不得有一点不实。写完之后。你们几人就自己闭门思过吧。不要再出来了。直到我们出地那一天。”
萧大人很明显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秋谨想要说什么。我厉声道:“不得再多言。秋谨和王月欣现在就在这儿跪着吧。其他人马上回房。写请罪书。闭门思过!”
后面几个女生吃惊地互望了一眼。眼神中都露出了一丝惧色。忙向我行了一礼。起身出了房门。
我又转向陈三立和萧大人。道:“有劳萧大人挂心了。今天让萧大人受惊。都是本宫地不是。本宫自会向老佛爷请罪地。”说到这儿。又站了起来。向陈三立执了一礼。道:“老师。学生今日做错了事。还请老师责罚。”
萧大人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陈三立笑了笑,道:“罢,如今出门在外,也不好罚你太多,每日交二十篇字上来吧,直到出去美国那
我暗暗皱了皱眉,道:“是,有劳老师了。”
陈三立自是知道我定然还有话要对秋、王二人说,便拉着萧大人也告退了,杜心五拉着载沣也要出去,载沣却想要过来拉我,这时杜心五对他道:“世子爷,先出去吧,格格要办正事儿呢?有什么事儿,等格格办完事儿您再来。”
载沣只得不舍的看了我一眼,便跟着杜心王也出去了,等到房间里只剩下我、桃红、晓茜、秋谨和月欣后,我坐了回去,也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跪在那儿的两个人。
过了一会儿,我才悠悠地道:“阿谨,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忍,要忍,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你为什么不像珠玛那样呢?不仅安全,还向世人介绍了自己的民族,说说,你们俩是怎么想到地?”
秋谨抬起头看着我,道:“我只是不服,凭什么我们女人摆擂台就是伤风败俗了?凭什么我们女人就得是男人的附属品,我只是想要告诉他们,不要小视女人?”
我笑了,道:“我明白你想的,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王月欣急道:“你总是这样说,不是时候,不是时候,对于康先生的见解也是这样说,咱们私底下都曾说过,康先生之策可平天下,可是你与王爷却总是笑,不肯支持他,才弄的他逃亡在外。”
我哼了一声,道:“他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