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难怪前些时候老找你找不着。原来是去温书
吃饭地时候。因为大家都知道。有些学生收到了录取书。都齐声向他们道贺。而我则特地把龙天翔抓到了眼跟前。问道:“臭小子。说。你怎么考上地?”
天翔却是一脸地无辜。道:“格格。我誓。我真不知道。我根本就没去参加过什么考试。”
他地话音一落。大家都愣住了。接着我也想到了一件事。圣安德鲁不在伦敦。而是在苏格兰。也没有听说他们到伦敦来招生。天翔却是实实在在地只跟在载沣身边。两人早就在路上成了铁哥们儿。几个孩子几乎是形影不离。天翔地确是没什么可能去参加考试。
不过。在第二天。这个疑问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这几个孩子。在一次出去玩地时候。他们分组进行篮球对抗赛。天翔刚好轮换了下来。就坐在一旁观战。正好有个英国人也在那儿看热闹。跟天翔聊了很久。惊奇地现。这个孩子对于古罗马和古埃及地历史竟然很了解。而且还很大胆地说了一些自己地假设。这让那个英国人大为吃惊。而这个人好巧不巧。正是圣安德鲁地副校长。他本来是回伦敦休假地。可是却碰到了这么一个神奇地中国男孩。而且英语还如此地流利。
于是一封电报打回了学校。很快便寄来了天翔地录取通知书。大家这才明白过来。可是天翔却出奇地。变地极为沉默。第二天晚间回来时。他便来求见我。站在那里。极是安静。
我看着他,不明白他有什么,沉默了一阵,他终于道:“天翔想求格格一件事。”
“哦?说吧,我看看是什么事?”
他坚定地道:“格格,我不想去,那个英国人说我是神童,可是我并不这么觉得,而且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埃及和我们中国的历史,我还小,我想……我想等我再过几年,再去考自己喜欢的学校。”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只有我例外,不过对于天翔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就看透这一点,却让我喜出望外,对于有人能在天翔这么小的时候就看中他的天分,我也是极开心的,可是难免会对于这种机遇有所担忧。
他毕竟才十一岁,小孩子的性子很不好说,后世那些个拔苗助长搞出来的神童,常常会让我有些心惊,七、八岁的孩子钢琴就能过八级,要不就是能给你背出整本的牛津英语辞典,那么点大的孩子,我估计只有把时间全泡在书里或琴键上才能做到吧?
常常在想,那些孩子到底是为了谁活着?家长让孩子那么拼命,到底是为了孩子的成长。还是为了自己在外面能有一个值得炫耀的资本,估摸着他们应该是过于享受于“呀。你家孩子太厉害了。”“你家孩子太聪明了。”“你真有福,这么好地孩子。以后长大了,你还不享福?”的赞美声中了。
如今天翔非常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所以自愿放弃那个可以成名地机会,这是许多成年人都做不到,我欣喜的点点头。道:“好的,天翔,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那么就由你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吧。他们录取是他们对你的欣赏,你要感谢他们的厚爱。不过你也有权力拒绝,不用觉得为难。”
龙天翔看着我开心地道:“我就知道,格格一定能理解我。世子爷刚才还骂我是个小疯子。”
“呵呵,去吧。不用管他,他是个小傻瓜。”
天翔笑着跑了出去。薛福成有些错愕的看着小天翔的背影,道:“格格。怎么这样?他这不是胡闹吗?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啊?”
这时陈三立却接过话道:“薛大人,你忘了?《伤仲永》?”房间里的人听到陈三立如此说,都有些明白了,萧大人一直露着一种极为赞赏的神色。
那个赌约已经过去三天了,可是王杰总共只赚到了一英镑,还是周大和剪纸黄想了许多办法,帮他介绍了一位客人,这个洋人要他帮忙画了一副中国山水,否则到了现在他还是毫无进帐。
这三天,与周大和剪纸黄相处下来,王杰忽然现,自己真地是连他们二人都不如,第四天来临的时候,他已经有些对自己失望了,懒懒地走在去摆摊的路上。
“王兄弟,王兄弟。”
王杰不用转身也知道是谁在叫他,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转过身去,笑道:“周大哥,黄大哥。”
两人紧赶了几步,追了上来,笑着同时轻轻拍了拍他地肩膀,周大道:“王兄弟,打起精神来,今天一定会比昨天更好的。”
王杰笑了笑,道:“多谢周大哥。”
剪纸黄也笑道:“兄弟,别想太多了,咱们地公主娘娘不也常说吗?要向前看,今天一定会很顺利的。”
王杰拱了拱手,道:“承二位大哥贵言。”说完他挺了挺腰,打起了精神来,和二人一起往自己地摊位走去。
我今天和桃红几人都换了牛仔装出来,扎着高高的马尾,边走边乐,苏迪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可是如今却卖起了烧烤,我搞笑地想着,若是让他穿上新疆人的穿戴,一定很好玩儿。
珠玛很有些意思,她带着几个女生,用桌子搭了一个小舞台,穿上了藏族女孩子们特有的服饰,在上面唱着藏族民歌,跳着热情的锅庄舞,第一天就吸引了大批的人围观,不只有洋人,还有许多华人。
几个女孩子每一天就来了个开门红,唐妮也拉着几个宫女,在外面玩起了踢毽子,翻舞着漂亮的花样,时而一起嘻戏,时而分成两队进行比赛,热烈不失女子的柔美,吸引了许多英国妇人、姑娘们驻足,向她们交了学费,开始讨教踢毽子的技巧。
载沣却有些意思,竟然带着几个小孩子,在场中穿来穿去,帮人调换零钱,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们,再转身看了看陈华顺尴尬的笑容,我了然的笑了一笑。
霍家兄弟带着一帮男生们圈出了一片场地,穿着一身媚娘照着我画的运动装,做出来的衣裤,玩起了三人篮球,那一瞬间,竟然让我有一种仿若置身于现代的感觉。
他们几人一起摆下了赌阵,一局五英镑,篮球在两年前已经传到了英国,在英国也是极为流行的,不过对于这种三人的玩法,却并不是很熟悉,英国人对于这帮在他们看来,瘦小的中国人,感到新奇,不过却也有些不服,好些英国男人们已经落败了,他们赚了个盆满钵满,不过这几日,很明显来应战的人也越来越厉害了。
当我看到秋谨和月欣带着的几个女孩子穿着牛仔装,扎着高高的马尾,打扮的干净利落,那种感觉是极为震憾的,可是让我最最意想不到的是,她们摆下的是擂台。
这让我大为吃惊,几人虽说已经跟着我和林黑儿练了几年了,可是时日太短,我曾经以为她们大概没两天就得把自己的钱输的精光,不过三天下来,很显然我小瞧了秋谨和月欣。
秋谨的英姿飒爽,是我早在前世就知道的,这个女人被称为这个时代最豪气的女人,不是没有道理的,自小就只爱武装,不爱红妆,她对于功夫的天份是我没有想到的。
而月欣对于我来说,可说是个大惊喜,不知道真实的她本来应该是怎么样的,可是如今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孩子,那飒爽的英姿,一点也不输给秋谨。
那几个女学生虽说稍差些,倒也赢了几场,不过却大多是败绩,英国人看着女孩子摆擂台,已经大为吃惊了,再看到她们的身手时,就有些佩服了,不过上去挑战的却很少。
英国男人们狠狠的扬了一下他们的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