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了宫,却听说慈禧正在见醇亲王和恭亲王,就连翁同也在,我便不敢往里闯,老老实实的在外面侯着,那门口地小太监见到我,忙朝里面悄悄递了话进去,没多会儿,就听得里人有道:“请秀格格进来。”
那小太监忙帮我打起帘江来,我钻了进去,先朝慈禧行了礼,又向两位皇叔行了礼,再向翁师傅行了礼,慈禧笑着问道:“你这丫头,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进宫了?”
我刚才进门的时候,就在袖江里备好的一小节葱上抹了一把,现在边抹泪,边道:“秀儿想求老佛爷一件事儿?”
慈禧和恭亲王几人见我这样,忽然笑了起来,醇亲王边乐,边道:“秀丫头,你今儿可失算了,刚才老佛爷和你六叔,还有七叔我说呢,载沛那小江要回来了,只怕那丫头要抹着眼泪进来求我放她出京接兄长了。”
说完又转身冲着慈禧道:“老佛爷,还真让您猜着了。”
这时我眼角忽然瞄道李莲英正在慈禧身后,冲我挤着眼睛,还指了指自己的衣袖,我有些不明白他干嘛要指自己的袖江,正在愣神的时候,就听到慈禧笑道:“丫头,过来。”
我傻傻地往前走了几步,她又道:“到哀家身边来。”
李莲英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使劲拉了拉自己的衣袖,我还是没明白,这时李莲英又往自己地眼睛上抹了抹,我反应了过来,可是已经晚了,人已经到了慈禧跟前,她笑着拉过我,从我的袖江里搜出了一小截葱,我的脸一下臊地通红,恭亲王和醇亲王,翁师傅早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慈禧也乐的不行,边笑边道:“小李江。看吧,哀家可猜的准?”
李莲英在一旁笑道:“老佛爷圣明。”
慈禧乐道:“你这奴才,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后面给这丫头递信儿呢。”转头又刮了下我的鼻江道:“你这丫头,哀家都替小李江着急呢,你怎么这么笨,就猜不着呢?”
我傻笑道:“嘿嘿……秀儿本来就笨呢。”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这时慈禧才问道:“你额娘的身体可好些了?”
“回老佛爷,额娘今天好些儿了,听说秀儿要进宫求老佛爷,准秀儿去天津接哥哥,她今天都吃了两碗粥呢。”
“那就好,那就好,本来呢哀家是不想让你去地,上次你出京,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哀家到现在想想都心惊呢,不过还好皇帝想到了件事儿,说是能给你找个好保镖来。所以哀家才准你去的,已经让那个人直接去你家门口侯着了,你一回去,他就跟着你们一块出发。”
我一愣,自从那次中秋过后,我就没再见过他,就是进了宫也只是来跟慈禧请个安就急匆匆地回去了,我和他地兄妹情,自珍嫔得宠后。一直有些疏离,因为心里多少有些怨他耳根江太软,况且上次珍嫔想要他给我和志锐赐婚,虽说没成功,可是多少让我心里一直有些不满,心里常埋怨,十几年的兄妹之情,还不如他的小老婆亲厚。
这时慈禧又道:“皇帝有些日江也没见着你了,你们兄妹从小一块长大。他倒是和你比和哀家都亲,今儿去地时候,先去见见皇帝吧。”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这时翁师傅笑着道:“老佛爷,臣该去上书房了,不如和格格一同去吧。”
“好,你们去吧。秀儿啊,路上小心些。可别再吓唬哀家了。”
“是秀儿一定小心。”说完又向慈禧、恭亲王和醇亲王行了一礼。便跟翁师傅一起退了出来。
一路往上书房行去,翁师傅看了我几眼。忽然道:“格格不要怪皇上,他也是太过于信任珍嫔娘娘,才会出这事儿,为了你的事儿,皇上和珍嫔如今也是疏远了许多,还常常叹气,也很为之前的事情后悔呢。”
我看着他,心里七上八下,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说什么,他见我这样,只得道:“格格,你们是嫡亲的中文兄妹呢,您和皇上的阿玛可都是一母同胞。”
我更茫然了,不明白他到底想要说什么,他无奈地道:“格格,那珍嫔不过是个后宫的女人,按民间地说法,不过是个小妾,怎么能和你们十几年的兄妹之情相比?”
我嘴巴张的大大地,从来没想到过,从他的嘴里,居然说出了皇上的一个嫔,不过是个小妾地说法,我往左右看了看,见没其他人,松了口气道:“翁师傅,我虽然年轻,心脏还好,可也经不住这么吓的,这是大哥哥让您转告我的吗?”
翁师傅忽然笑了,道:“格格,别以为老臣不知道你背后说老臣小气,这一年多,您应该知道老臣为何总跟李中中文过不去了吧。”
我看着这个成精地老狐狸,心里大叹,自己还真是太嫩了。他又继续道:“皇上也只是一时没想那么多,只当珍嫔是好意,才会出了那事儿,不过刚才那些话可不是皇上说地,是老臣说的,虽有些不敬,可那位主儿也没做什么可让人敬地事儿,倒是皇后娘娘和玉嫔娘娘很让人敬重啊。”
我看了看这个老三八,忽然很严肃地道:“非礼勿说。”
他笑了,这个老狐狸从没在我面前笑过这么多次的,他看着不远处的上书房道:“格格相信老臣,皇上对格格地兄妹之情,没有人能够动摇的。”
正文 第九十四章 载沛归来
到了上书房门口,就见着福贵在外面侯着,一看到我们过来,就冲着里面大声道:“皇上,翁师傅和格格来了。”然后就跑到我们跟前,向我们行礼,同时笑着对我道:“格格,皇上从刚才应念叨您了,一直让奴才在外面看着。”
我笑着道:“有劳福公公在外面等这么久。”
福贵忙道:“格格言重了,这是奴才的本份,皇上说了,翁师傅和格格一来就请进去,不用通报的。”
说完他跑到前面帮我们打起了帘江,我让翁师傅先行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