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她出事,找了找,这才发现她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闷酒,看起来像有心?事,问她,她已经处在半醉的状态,只?拉着我一块儿喝。”
徐斯年眉头紧锁着,只?字未言,脸上表情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再后来,就是你打?电话过来了……”
*
姜予下楼时?,徐斯年和盛嘉昀坐在客厅沙发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氛围有些严肃,看得她心?中有些发毛。
她不敢再往客厅方向瞧,只?轻手轻脚地在茶水间倒了杯水润润喉咙,随后握着水杯,灰溜溜往餐桌方向走,
孙阿姨在后院晒完衣服,见到她后,热情地说:“起床啦,快吃早餐。”
说罢盛了保温的粥,还把小笼包、牛奶等?端到了餐桌上。姜予默默坐在餐桌前,背向客厅。
忽然,身后低醇的嗓音说:“先把粥吃了,养养胃。”
姜予僵直了腰背,回看向徐斯年,干干地“哦”了一声。
他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另一边,注视着埋头喝粥的人,也没说话。
感?觉下一秒,他就要开始严刑拷打?了。
半晌,姜予才敢抬眼瞅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问:“你们都吃过早餐了?”
“唔——”他的声音拉长,显得有些慵懒,转而却问,“你心?虚什么?”
这句话的语调带着几分调侃,姜予险些被粥呛到。
“没有啊……”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否认。
没有心?虚,没有。
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散漫:“看来是翅膀长硬了,能一个人在吧台喝闷酒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予原本有些理亏,可转念一想,她都已经要大学?毕业了,喝酒又不是什么错误,为什么要觉得理亏。
她不解地说:“去酒吧不就是为了喝酒嘛……”
他噎了噎,点着头:“很好,言辞犀利,看来是酒醒了。”
“……”
姜予感?觉自己好像是在拔老虎的胡须,心?里告诫自己还是闭嘴的好。
沉默一番后,徐斯年单刀直入地问:“昨晚哭什么?”
姜予顿住。
“有人欺负你?”
她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说:“喝多了,上头,就控制不了情绪。”
“说实话。”徐斯年言语间十分平静,但又充斥着严肃的气?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予怔了怔,看向他。
这个男人一向洞若观火,可是昨晚的事,她无法开口。
也在反思,如果当初听舅妈的劝,没有一下子就把家底交代得清清楚楚,而是遮掩实情,体面地结束相亲,也许别人也讥讽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