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年喜欢上,他担心晏凌鸿对他殴打责骂,于是借着同窗之名帮他毁掉那根精铁长鞭。
第三年间同赴金陵,国子监里晏闻如鱼得水,才学与谢原平分秋色,情场亦是得意无比。而他在暗无天日的猜忌中自觉远离他,替他高兴。
第七年间晏闻高升,游走于官场明枪暗箭。他自身难保时又开始担惊受怕,怕晏闻被人暗算,怕晏闻行差踏错万劫不复。
然而那时二人已是河两岸的人,各自为营,不仅没了同窗之谊,反倒剩下无尽的威胁和猜疑。
七年间不敢宣之于口的绮念,原以为此生都会是镜花水月,空梦一场。
如今竟然被他抓住了。
“晏闻。”祝约摸着他的脸,低声唤他的名字。
这件素白纱衣本就松松垮垮,抛出去时像朵云一样落在地上。亲他的人突然不亲了,晏闻睁开眼,不解地看着祝约。
淡色的瞳孔里平日的冷淡与平静荡然无存,露出了近乎偏执的戾色。
这是他战场上磨砺过后真实的本性,藏于皮囊之下多年终于露出了爪牙。
“今夜过后,就算你借口神智不清后悔了,我也绝不会再放你离开。”
晏闻只是看着他,眼神有些涣散,他像是在思考这句话,动作却是下意识的。
他握住了祝约摸他脸的那只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而后再度将人揽住。
(自己脑补200字)
晏闻在他身下皱着眉,像是碰到了那只受伤的手。祝约顿时就停了动作,他想去看伤口,然而在起身的瞬间就被压在了床榻上。
晏闻伏在他耳边道,“手疼,哥哥,让让我吧。”
祝约睁大了眼,像是从未想过这种局面,一时间呆住了。晏闻轻笑了一声,没等他回答,那只受伤的手臂已经压了下来。
到了这时再停下商讨谁在上的问题怕是两人都要疯掉。
祝约看了眼神志不清的晏闻和那只包着绷带的手,皱了皱眉,而后有些无奈又顺从地点了点头。
头一次开荤总是难以收敛。后半夜时,祝约已经说不出话了,绯红的喜袍和素白纱衣都被扔在地上,皱成一团。
床头烛火燃尽,只剩几缕淡淡的月色照进屋内。
书房里的罗汉塌极窄,只有一床薄被以供小憩。
(再脑补200字!)
祝约闭着眼抱住眼前人,听晏闻边作乱边在他耳边引诱般喊夫君。
然而他嘴上喊得好听,每一次动作都几乎将祝约逼出眼泪,直到最后累极睡着,晏闻都没有停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