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睡不着的话,我们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他说着,优雅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探到了毛毯之下熬。
她抓着他的手,苦恼道:“你饶了我吧!”
他低低的笑,索性抱着她翻身在下,让她坐在他的身上:“这样好了,前半夜我欺负你,后半夜换你欺负我好了。”
她只觉得腰部以下一阵灼热,季如枫有力的手托着她的腰,轻轻地转动着,沈千寻喉间不由发出似喜似悲的声音,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双手便紧紧地缠着他的脖子,用力地吻他,似是一种变相的反抗……
沈千寻觉得自己无颜见人了。
季如枫来到希腊之后两人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卧室,他贪婪的一遍遍要她,而她总是在快与痛的边缘挣扎沉浮,求饶只会换来更加失控的索要。
她觉得这样的季如枫是危险的,在只有两人的世界里,他毫不掩饰对她身体探索的热情,客厅、餐厅、浴室、甚至是露天阳台都能成为他随时“发情”的场所,所以当她和季如枫回去的时候,几乎是被季如枫半抱着进了总统府。
随意看到沈千寻这样,很担忧:“妈妈,你这是怎么了?”
季如枫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沈千寻,低头对随意笑道:“你妈妈不舒服。”
随意吃了一惊:“生病了吗?”说着,伸手探向沈千寻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皱眉道:“不烧啊!”
“我没事。”沈千寻安抚儿子的同时恨恨的瞪了季如枫一眼,而后者嘴角的弧度相当完美,笑意熏然。
“没事的话,怎么站都站不稳啊?”季随意不悦了,“我让何熙打电话给文隽叔叔,让他过来给妈妈看一看。”
沈千寻连忙拉住随意的手:“不用了,我休息一天就好了。”如果文隽真的来了,那才是丢死人了。
季随意狐疑的看着母亲脸上罕见的羞红,越发的不解。
季如枫抱起犯糊涂的儿子,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好心的问沈千寻:“一天够吗?”
“足够了。”沈千寻这话可以说有些气急败坏。
季如枫扬了扬唇角,抱着随意没理会她,直接去了书房。
沈千寻气的连连深呼吸,她觉得跟季如枫适当保持距离是对的,要不然难保有一天不会被他吞的连渣都不剩。
还好她回到a国不到几天,学校就开学了,司贝贝见到她很高兴,沈千寻问了她母亲的身体状况,得知已经健康出院,不由善意的提醒她多陪陪母亲。
司贝贝感激之余,连说要请沈千寻吃饭,就当是把她一个人留在希腊而赔罪。
沈千寻想了想,便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