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好似周身从北地携裹的风雪一般,纷纷扬扬,又不落痕迹。
似乎有了答案,又似乎得不到解答。
苦恼。
繁琐。
易潇不能得解,又难以开口出声去寻去问。
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那位白发人。
“我渡世,亦渡人。”白发人摇了摇头开口,笑意朦胧:“渡红尘,渡爱恨,渡三千世界。到头来,不过是为了渡自己。”
“我知道你想求什么。”
“你要求惑,也要求道,更想求一个解。”白发人一步倒退,天上星河逆流,皆在小舟之下。
他最后站在九天之上,看着那个低头求索的黑衣少年。
字字清晰。
“到头来,求的也只是自己。”
易潇眼观鼻鼻观心,努力去揣摩,去咀嚼,这席话依旧听得懵懵懂懂,不明所以,只恨自己悟性不足,难测深意。
那个白发人看着黑衣少年,神色突然有些复杂。
“你是独一无二的钥匙。”
易潇恍惚抬头。
漫天星河垂落,清澈如同镜子,映照出一张自己无比熟悉的面孔。
声音不大。
却深深烙刻在心。
“在那个墓里。。。。。。你会得知一切真相!”
。。。。。。
易潇突然明白了什么。
钥匙?
在那个墓里。。。。。。得知真相?
他努力想吼出声音,但声音被一刹那压制回胸膛。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白发人离去。
白发人倒行木浆,小舟划破星河。
九万里星河呼啸而过。
邀北关时光回溯,那道化为灰烬的黑袍化为星辉,追随小舟离去。
崩塌的巨石倒飞而去,重新补填雄关。
飞洒的鲜血逆流而回,时光仿佛在回转一般!
易潇不可思议低下头,望着自己的右肩胛骨,那里的伤势渐渐变浅变淡,最后化为一片光滑如玉。
他连忙抬起头,看着白莲墨袍山主的身影倒退着摇曳,最终回归远方的黑暗。
一丝曙光被彻底压制而去,随着那只小舟去到不可思议的彼岸。
这就是。。。。。。去到了彼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