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这么跋扈,会不会被他反手告给暴君呀?
好歹是个大臣呀。
后悔了!
柳安安闭上眼。
怎么就忍不住呢!
她走得越来越僵硬。
身后的白庭无辜地摸摸鼻子。
算了,替陛下挡灾,没什么好委屈的。
他活该。
柳安安几乎是一路小跑进了勤政殿。
不行了,她下次一定要去想个法子讨好白大人。免得让白大人背后告她一状。
男人在西暖阁。
暖阁里有着一大堆的信件,都还没有拆封,瞧着还有火漆。
柳安安好奇地瞄了一眼,收回视线,然后对褚余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陛下。”
经过万恶的孩子事件,柳安安真的不想再提孩子了。
但是没有办法,她只能顶着褚余的目光,小声说:“我可以给三皇妃的孩子送牛乳吗?”
这个话问出来,褚余的神情微妙地,有点和徐女官当时的表情相似。
“你来问我?”
褚余居然有些诧异。
柳安安绞着衣袖,老老实实说:“因为我怕陛下不喜欢他……而且小公子是皇室人,我不敢自作主张。”
褚余看上去像是很头疼。
他手撑着额,另一只手里还捏着封着火漆的信件,那副心力交瘁的模样,倒是少见。
“她既然让你去送牛乳,定然是有她的意图,她难道没有告诉你,不能告诉我吗?”
柳安安听得稀里糊涂,反应了半天,才大吃一惊。
“陛下知道是徐司制说的呀?”
褚余无奈了。
伸手捏着她的腮帮子,把她捏得疼地嘶嘶吸气。
“你怎么就来问我了?”
他揉着她脸蛋,像是在发泄:“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
柳安安快被欺负哭了。
“那我到底该不该去嘛!”
“你可知,你送了去,会遇上什么事?”
收回手,褚余恢复冷静,心平气和问她。
柳安安茫然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