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扬文伸出自己的大脚丫子,向着赵如虎狠狠的踹了下去,恨声道:“敢玩阴的,老子踹死你个王八羔子!”
“滚一边去!”
朱辟邪喝道:“老子还不容易方才把他给打服了,你把他踹死,老子不白挨了一刀,中了一拳了?来人,取一盆清水来,把他给弄醒!”
一旁有小卒连忙跑到护城河边上,舀来了一盆水,浇在了赵如虎的头上,赵如虎被冷水一激,悠悠醒转。
“咳咳……”
赵如虎艰难的咳嗽了急声,咬牙说道:“朱辟邪,你刚刚把我勒晕的那一招,到底叫什么名字?”
“裸绞——十字固!”
朱辟邪笑道:“你小子知足吧,你可是当世第一个逼得我施展这一绝杀技的,原本我还以为你就是个莽汉,没想到耍起阴招来,更令人防不胜防啊,就你在丛林之中施展的那些身手,放眼天下,只怕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与你分庭抗礼了吧,我还以为你老实巴交的,是为了我考虑,不想占我便宜呢,谁知道,你竟然阴我!”
赵如虎闷声道:“老子还以为你只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三军统帅呢,哪里懂得这些山林渔猎的行当,与其说我阴你,还不如说你把老子阴了,如果在平地上,老子手持火枪,三发连射,也许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到底是谁阴了谁一把?很明显,这两个人都想着靠着自己最擅长的功夫,将对手一招制服,结果,强中自有强中手,最后还是朱辟邪技高一筹!
“如虎大哥,既然你输了,还是愿赌服输吧,跟随着大将军,咱们弟兄两个还是并肩作战……”
“滚!”
赵如虎狠狠的瞪了李定国一眼,喝道:“你不配跟老子说话,没骨气的怂蛋,草包,老子……”
朱辟邪笑道:“老虎啊,你可是说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献营之中,我听说,你是最重信诺的,咱们比试之前,是怎么说的?”
“那是你说的,老子可没有说过!”
赵如虎咧嘴道:“你杀了我义父,我要是跟着你干,那我成什么人了?忘恩负义,背主求荣的无耻败类!”
朱辟邪神色一滞,麻蛋的,这个赵如虎还真的不是个玩意儿啊,竟然还钻了老子的漏洞!
不过,朱辟邪很快就神色如常,说道:“老虎啊,张献忠已经死了,而且是非死不可,李定国求情也不顶用;各为其主,你也用不着恨我,为了你跟定国,我可以网开一面,让你们为张献忠收尸入殓,建冢立碑,当然,首级已经送往京城了,我也没有办法,定国,我能做的就这么多了,以全你们弟兄忠孝之名!”
李定国脸色激动,跪倒在地,沉声道:“末将多谢大将军!”
朱辟邪将李定国扶了起来,接着说道:“老虎,你可以不跟着我干,以前你也是跟着定国兄,未来你还是跟着定国兄,跟随他南征北战,看不见我,也省得你看到我心烦。”
李定国低喝道:“大哥,你可别不知道好歹,大将军连义父的尸体都给我们了,你还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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