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算不得你的恩人,只多是你生命的一个引路人,你才是我得恩人。”鹤老说道,不过细想起来,唉,不想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都占理。
“鹤老先不说这些了,共工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被共工成这样。”说着话已进入公园,来这的人多数是在晨练,这倒是把公园里的长椅给空了出来。
两人在一处清净的长椅上坐下。
“说起这些,我更是对不住你,我这孙女被我们惯坏了,她的父母走的早,当初她才四岁,我儿子儿媳离世时她也都懂事了,我们没敢告诉她真像,就一直瞒着她,后来她见见大了,这丫头聪明,她猜到她父母可能不在人世,一次次的问我俩,终于我们告诉她真相,她哭了三天三夜,从那以后我就现她有点不正常,脾气变的很怪。”
“为此我俩就开导她,千方百计的宠她,后来她大了,个性也彻底变了,变得要强,变得高傲,变得目中无人,我俩对此也是懊恼,打不得她,骂不得她。”
“有一天,一个男青年找到我。。。。。”
“白须仙人。”殷乐天说道。
“对,就是他,看来你也知道了些什么。白须仙人通过族谱的考验认定,我确定白须仙人所说他是我们鹤家的先人。白须先人告诉我,不舍得管教不要管教,她着脾气以后有人克制的住。”鹤老说着看了一眼殷乐天,当初白须仙人说的清楚,那个人就是她未来的老公殷乐天,只是鹤老没对殷乐天说。
并且白须仙人还将打更人的行头给她,让她成为打更人,从哪以后我更就管她不得,每次都要给她擦屁股,有些时候我甚至抓她不回来,我不得不征用请神的办法请我家祖代相传的契约大神来帮忙捉她回来。”
“这丫头自打知道我家有这本事就整天缠着我学,没办法我就教给她。你要知道这本事以及这些契约鬼已与我家传了二三十代,其中以水神共工为的大神似乎厌恶了这种契约,加之鹤家一代比一代落后,能力不及,这些大神都有解约的意图,但我认为我鹤家只要有一个人在就不能解约,我就不肯。”
“加之咪咪个性强横更是三番五次请水神助威,水神共工早就恼怒,上次对付你那次,若不是我强行送他回去,那次他就飙了。”
“而这次,咪咪说,你欺负他,让我替他报仇,我说她不懂事,她就跟我闹起来,并把水神共工给请了出来。”
“水神共工被请出来我就急了,就想着马上把共工给送回去,谁料咪咪跟我使着反力,用她的意志支撑着不让我送走水神共工,也就这时水神共工突然暴怒,一把抓住咪咪,当时咪咪那种嚎叫和骨头断裂的声音我今生不会忘记,我和咪咪她奶奶冲过去救人,水神把我俩甩手甩到一边,然后招出大水把我俩冲走。”
“咪咪还在痛苦的喊叫,这声音支撑着我俩冲出大水与他战斗,只可惜我俩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打伤,再度被大水冲走,在我醒来时就被关押在山洞里,守住我们的是一条没有尾巴的蟒蛇。你才是我们的恩人。”
鹤老算是大略捎带着鹤咪咪的从前把事大体说了一遍。
殷乐天也是无奈,这水神共工背信弃约的导火索竟然是自己“鹤老真是严重了,像咪咪这样让她受点罪长点记性也好,您二老确实是太惯养她了。”
“唉,这不是觉得亏欠她了吗,以后还希望你能让着点她,她就是一个孩子脾气。”鹤老叹了口气说到。
殷乐天自然没有去理解鹤老这话的意思,还是一味的以为鹤咪咪还会再找他的忙烦,鹤老的意思只是是希望殷乐天别与她一般见识“好,我听鹤老的,她日后若要找忙烦,对我怎么都好,只要不要把矛头指向我得亲人我都可以原谅她,我就当陪她玩了。”
鹤老听殷乐天这么说也知道殷乐天这是听差了,鹤老也没有点明,随殷乐天怎么想,仅殷乐天这句话鹤老就可以看出殷乐天的情与义,这人差不了。
“是,你比我强多了。”鹤老自言一句。
“什么?”殷乐天不太明白的问道。
“没什么,总之是感谢。”明摆着鹤老不想说。
“鹤老,能问你个问题吗?”殷乐天对鹤老也是蛮好奇的。
“你是要问我身份?我能告诉你的是,你和我一样是被选中的人,但是我却没有去做该做的事,所以我受到处罚,我得儿子没了,只有一个孙女,家中再无男丁,鹤家就此算是灭族了。”鹤老有些悲伤,但也有种看淡一切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