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节奏很温柔体贴,半点也不粗鲁,可是绝不停止。
我已经失了一回,份外敏感,经不住再弄,很快随之夹一下、松一下,时而绷紧、时而软颤,但四阿哥在看着,我不敢出声,气又透转不过,意识渐渐沉沦,忽然四阿哥过来用嘴唇撬开了我牙齿,吸住我的舌头,一阵舔、吮、挑、扫,又大手滑上我左边晶莹淑乳侧面搔弄,伴着十三阿哥律动而导致我双乳弹跳的幅度,出其不意撩上已经发硬肿胀的嫣红豆蔻,弄得我娇喘不已。四阿哥衣着整齐,我却是完全裸露,眼光所及,对比强烈之处,说不出的刺激淫靡。
我急喘道:&ldo;为什么、为什么……你不阻止他?&rdo;
四阿哥转过头看着我:&ldo;……如果是老十三的话,就没有关系。&rdo;
十三阿哥兴起冲刺,我压抑不住大声哭泣:&ldo;不!四阿哥,我有孩子了!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rdo;
‐‐啊!
我犹如踏了一脚空,心中跌荡,喃喃醒来,面颊阴凉,原来真的哭了。
垂眼摸自己身上,小衣中衣一丝不乱,我想起昨夜回营太晚,人又累了,是翻倒就睡的。
可是若说做梦,怎么记忆会如此明晰,就像放电影一样,连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是鬼压床,还是有人趁我熟睡对我……?
我秫然翻身坐起,呜了一声,皱眉捧头:我的脑袋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疼痛欲裂。
唯一的安慰是检查了裤腰带,发现扎得很紧。
但底裤的裤裆有点凉飒飒的感觉,觉得有点东西缓缓地在阴道里流动,好像行经模样。
我裹紧被子,伸手入裤摸了一下,触指湿滑,抽手出来看却是无色半透明液体。
那么没事,只不过是个春梦罢了。
我平复一下心情,却又隐隐喜悦,还好只是个梦!
经历了梦中的心情,我现在才知道回到古代吃什么苦都行,就是别受孕!别生孩子!太可怕了!
还好不是真的,梦境不会成真,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人生还有希望。
&ldo;年医生?&rdo;我刚刚下床梳洗完毕,申嬷嬷忽掀帷而入,&ldo;十四阿哥到了。&rdo;
我取过床头小帽戴好:&ldo;十八阿哥呢?&rdo;
申嬷嬷解释道:&ldo;十八阿哥一清早就跟十三阿哥出去了,年医生睡得沉,小主子不准我们叫醒你。&rdo;
正说着,我已听见方公公在外面跟十四阿哥答话声气,不由奇怪:方公公是十八阿哥贴身太监,怎么没一起出门?
因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雨浸了一些水,又准备着要拔营往北部围场驻扎,十八阿哥帐内摆设少了三分之二,略显空旷,十四阿哥正坐在东首桌旁椅上,见我出来,仰脸朝我笑了一笑不算,还起身走过来。他不站起也罢,这一走动,我的视线不觉就落到他腰部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