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莱和萧赫两人第一次走在一起,无话可谈,其实各自心里都憋着一肚子话。到底萧赫忍不住了,把心底的话掏出来问:“是不是只要有人和你谈你感兴趣的话题,就和对方谈几天几夜?无休无止。”
“高山流水,知音难觅,不知道吗?”她撂下脸,先走一步。恨不得给对方一拳头。
两人都生着闷气,做功课的时候,又生气,一肚子气流在腹部横冲直撞。
若莱不停地从打饱嗝,萧赫躺着也能排气,好在他单独躺在走廊上。
以后他绝对一个人做功课。
月上树梢,一行叫他们回去,叮嘱明早醒来洗漱完就过来,做完功课再用餐。
若莱起身就离开,也不再等萧赫。回去躺在床上不自觉也做起功课,气流不停地在腹部翻涌着。
萧赫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他无心做功课,翻来覆去,忽然耳畔传来流浪汉声音:“做功课,”
“尼玛,你在哪?”
他起身打开门,堂屋静悄悄。
这流浪汉无孔不入,什么时候钻入脑袋里了。
难不成他就是这座山的监视器。时刻监控着山上的各位。
“尼玛,你给我出来。”
他在空中挥拳。
挥拳完还是老老实实做功课了。他深知智慧从何而来,唯有链接源头才能有,他才能给若莱治治病。
早晨,萧赫早早坐在八仙桌旁等着若莱下楼。若莱下楼的时候就见他起身站在楼梯口仰望着他。
若莱径直从他身旁走过,去溪边洗漱。
萧赫厚着脸皮跟着他。
“若莱,你在山上遭遇过恐怖的事情吗?”
“没有”
“不应该吧,流浪汉说,人遭遇极大的恐惧才能撼动压抑的情绪体,唤起觉知。”
若莱这时候才停步思索。
“刚来的那天,你晚上发烧了,躺在白色的被窝里,”说到这,她脑海里立马浮现萧赫躺在白色床单的。紧接着一阵麻麻的过电感觉从身体里穿梭着。
“我发烧了?”
“若莱,你怎么啦?”
“我又看见白色的床单,引起了我的恐惧。”
“你沉浸当中,觉照它,就是光照。”
若莱微微点头,触电的感觉一两分钟后才流走了。她要不要去问流浪汉呢?为何你见到白色的床单就害怕。
萧赫见他愣愣地站着,满眼的迷糊,就是不开口问自己,莫非想到去问流浪汉。便说:“若莱,那天你救了我,谢谢了。”
若莱毫不客气地留下一句:“我是置你于死地,别自作多情。只不过我自己被白床单吓到了。”
萧赫嬉立原地,皮笑脸地对着她的背影说:“你是欲擒故纵吧!”随即他跟随着她,在一旁小心赔礼道歉:“若莱,昨天抱歉,我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