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随你回警局。”说完我就慢慢的站了起来。
“这就对喽,哈哈。”在索丰的话语尚未完全落下之际,我已身形微动,首次在现实世界中展露我的手段,心中难免忐忑。我必须全力以赴,一次性废掉十名角族,却又不能取他们性命,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挑战。我抓起桌面的两双筷子,精准无误地射向右侧的两名警员,目标直指他们的手腕;同时,我的另一只手闪电般擒住了身后警员的手腕,以迅猛而强大的力量废掉了他的能力。这一连串动作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完成,我未曾有丝毫停顿,继续飞扑至左侧警员身旁,轻轻一握,他们的惨叫尚未响起,我的速度已然达到了极致。
每废掉一位角族,我未曾让动作停留超过一瞬,享受着这份疾如闪电的过程。当索丰的狂笑声尚未消散,我已完成了一圈的流转。此时,十声惨烈的叫声几乎同时响起,凄厉异常。除了两名警员的手腕上插着两根筷子,其余人的双手已如破碎的气球般无力地垂下,手皮之下,血包若隐若现,骨骼尽碎。
索丰在听到这些惨叫声后,笑声戛然而止。他环顾四周,看到自己带来的警员们一个个倒下,顿时站起身,手枪已赫然指向了我。
“你,你,你是什么鬼。”他全身颤抖,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紧紧地盯着我。这一刻,邢勇锐的双眼再次猛地瞪大,脸上写满了惊吓,而他的手下们,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知所措。他们环顾四周,看到身边的警员们同样是一脸惊愕,眼神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纷纷瞪大了双眼。
“嘿嘿,效果还不错,憋了这么多年了,真舒畅。”我并未将视线投向索丰,而是任由全身轻轻颤抖,感受着由内而外的舒畅与放松。
“哎,哎,枪拿好了,别抖了。”我边说着边缓缓走向先前的座位,索丰仿佛一位忠诚的守护者,随着我的步伐,悄然完成了360°的转身,目光始终未曾离开,直至我安然落座。
“你你你到底是角是鬼。”
“我当然是角啊,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对了老邢,去把这些枪都收起来放在桌子上。”
“哦哦哦。”邢勇锐这才如梦初醒,木讷地起身,喃喃自语,匆忙前往拾起那些遗落的手枪。
“你你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问你,你想怎样?”
“什么意思?”他显然是受到了过度的惊吓,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四周依旧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声,而最初的疼痛正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逐渐蔓延的麻木感。他如同被时间遗忘的孤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只剩下这无尽的寂静和侵袭而来的麻木感。
“嗨,你们几个赶紧扶着这几位警官坐下来。都慢点哦。”他们听闻我的话后,皆是微微一怔,随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那位警员,让他缓缓坐在一旁。此刻,即便是最细微的动作,都似乎能引发那刺骨的疼痛,让人不敢有丝毫大意。然而,周遭的叫喊声依旧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枪放下吧,这对我没有威胁,我们现在可以聊聊了吧。”我靠在椅子上微笑的看着他说道。
“哦哦,你你你不会杀了我吧。”
“放心,不会,枪放下吧,举着蛮累的。”在我话音落下之际,他缓缓地将手枪搁置于桌面之上,动作中透露出一丝不急不缓的从容。他并非职业警员出身,而是由其他部门临时借调至此,手中的枪械,其保险栓甚至未曾被触碰,保持着原始的宁静。
“你想怎样?”他反复追问着那句令人心悸的话语,渐渐地,他的身影滑入了椅子的怀抱,那一刻,恐惧终于在他心中扎下了根。
“说吧,谁叫你来找我麻烦的,又是怎么吩咐的。”
“我说了,你不要杀我。”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是,是,是石漴府的尹航尹副府长,负责石淙府的招商。”
“哦,他是怎么和你说的。”
“他只是让我找你麻烦,他告诉我,你的战斗力很大,一般角族降不住,必须要在大众面前把你乖乖的带到警局,然后逼迫你签下各种罪证就行。”
“还有呢?”
“再就没有了,他特意关照我必须把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带走。”
“没有说为什么找我麻烦吗?”
“没有。”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以前的领导。”府都之行似乎仍旧难以掀起波澜,唉,终归还得亲自跑一趟。邢勇锐及其一众小弟,此刻立于一旁,静静地聆听着我们的对话,他们显得格外沉静,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之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