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去公司的时候碰见他从顾时隽的办公室里出来,身上穿着整齐的西装,有几分姜裕年轻时的样子。
&esp;&esp;“好久不见。”是他先开的口。
&esp;&esp;“是挺久了。”她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esp;&esp;“这些年过的还好吗?”她问。
&esp;&esp;“是问我和弟弟,还是问爸。”
&esp;&esp;没等她开口,他继续道:“如果是问爸的话,他过的不好,你走了之后,他经常喝酒,把胃喝坏了,我劝过他,但他不听。”
&esp;&esp;“不过事业倒是很有起色,他想让你看见。”
&esp;&esp;她动了动嘴,却觉得无话可说。
&esp;&esp;“如果是问我和弟弟的话,我们过的也不好,我和他都很恨你,我经常想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你才会丢下我,我不停地反省自己,否定自己。
&esp;&esp;“后来我终于想通了,不是我的错,是你。”
&esp;&esp;他逐渐向她逼近,高大的身体在她头上落下一片阴影,“你就是一个冷酷无情,自私自利的女人。”
&esp;&esp;“那又怎样?”她有些不满他的指责。
&esp;&esp;尽管她确实是这样的人,但她不过是更为自己考虑罢了,又没触犯法律。
&esp;&esp;“我确实不能拿您怎样。”
&esp;&esp;她和他的距离愈发暧昧。
&esp;&esp;“如果我在这里吻你,被他看到会怎么样?”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萦绕在她的鼻间,好像和顾时隽经常用的是同一款。
&esp;&esp;以前模仿姜裕,现在竟然模仿起顾时隽了。
&esp;&esp;她哑然失笑,“唔,可能会和我离婚吧,毕竟不是谁都像你爸那么大度。”
&esp;&esp;她看到他瞳仁颤了颤。
&esp;&esp;他不会听见离婚两个字就兴奋了吧?
&esp;&esp;“要进去吗?他现在应该不在办公室。”她勾了勾他的小拇指,像是在邀请。
&esp;&esp;他喉咙紧了紧,用力地握住了她伸来的手。
&esp;&esp;……
&esp;&esp;她躺在顾时隽经常招待访客的沙发上,双腿大张,舒服地挺了挺腰,享受他唇舌招待。
&esp;&esp;他的舌头像破开重迭的障碍,直抵花心,把皱巴巴的花瓣舔得水光透亮。
&esp;&esp;也许是偷情的氛围让她格外有感觉,下面没垫东西,水流了很多出来,在沙发上留下了大片的印记。
&esp;&esp;她用脚踢了踢他,“你快用嘴接住呀,沙发都湿了,是想被他发现吗?”
&esp;&esp;他不说话,手握住她的脚腕,往外一拉,舌头又伸了进去。
&esp;&esp;“嗯呃……啊!”她在他更加猛烈的舔弄下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