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明明是你答应了掌柜的,让我在那里做工,将钱给你供你去赌博!”
“你可有证人?”
“有,思南的人都见到了!”
李丞相斜着眼睛扫了展语一眼
“思南的人不能做证人,你们都是一伙的,怎么能作证呢”
展语听着这话,瞬间就不乐意了
“说来也奇怪,李丞相总想着让窈窕证明刘福之确实动手了,怎么就不让刘福之来证明自己没动手呢?”
李丞相被展语这样当面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公主,还请你莫要干涉本相断案”
展语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桌上
“想必李丞相也该知晓本宫为何能坐在这里!”
李丞相被展语一摔被子震慑住了,他只是不屑展语作为个女子仗着盛宠就嚣张至极,可说到底自己可没想着同她结仇,更何况她能如此大大方方的坐在衙门的主坐上,定是皇上应允了的
“刘福之,你可有证人证明你自己没有动手?”
“我。。。。。。。我。。。。。。”
刘福之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既然你说不出来,而窈窕又有思南的人作证,那想必李丞相也该知晓这事如何断了吧”
李响省拿着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想着这个刘福之怎得如此蠢笨,自己偏他,他都不争气
“那刘福之,张窈窕说你嗜赌成性,你可认?”
“大人,我没有啊!我去怡春院那是去劳作的,草民在怡春院有份差事,是给怡春院做体力活,草民到哪里去可没有去赌”
“大人,他先前确实有活在怡春院,可后来待我父母去世,他再去就是去赌的了”
“大人,草民当真没有,不信您传来怡春院的妈妈姑娘们来看”
李丞相听了以为这事有谱,就喊了衙役去传怡春院的妈妈姑娘们来,怡春院的妈妈不一会就摇着屁股扭着腰来到了堂上,身后还跟着几个怡春院的姑娘
“大人~奴家的生意正忙着呢,您唤奴家来着衙门做什么”
“他说他在怡春院有差事,去你怡春院没去赌过,可当真?”
那怡春院的妈妈,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刘福之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奴家当是谁呢,这不是奴家院里的小福子吗,今日的活还没干完怎得跑到大人你这里来了,难不成是他犯了什么事?”
展语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们演戏,也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