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是云棋看着她的眼神,忽然觉得陌生,虽说他们本就算不上熟悉,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不对
展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不知道是亲王对代亲王的婚事作何感想?”
是云棋警惕的看着她
“你何必如此警惕我,不管怎么说我从大玄嫁入是云,在是云只有是亲王府算得上是我的落脚处,我也没必要对子的落脚处不利吧”
“是云画的婚事定然是要交予宣儿操办的,你想都别想”
展语听见他这么说冷笑了一声
“你还真以为是什么好的差事吗?还交给慕容宣,慕容大人的生辰宴她忙得过来?”
“慕容大人的生辰宴自然有慕容丞相操办。。。。。。”
他说到一半拔刀抵上展语的脖子,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你从何处知道的消息,你四处打探这些消息所欲何为?”
展语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刀锋距离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近,看来书上记载的不错,是云棋多疑自大,她伸手把刀移到一边去
“我都说了我和是亲王府是一处的,打探多些越过是为你是亲王多图谋些,不然我还能有什么目的?”
是云棋盯着她,似乎是不相信她的这番说辞,她自顾自的说着
“很明显,皇上并不想让你和是云画争,即使你们争了这么久皇上也没有表现出更明显的偏爱不是吗?现在他还健在,你们互相制约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若日后他不在了,不管你和是云画是谁上了那个位置,他都会留下一个保命符给另一个人的”
是云棋把刀收了回来,他盯着展语的眼睛,她说的都是对的,这也是如今他和是云画两个人最头疼的,这个皇位迟迟不落,他和是云画就必须保持着警惕时时刻刻的盯着这个皇位,不过只是参加了一个家宴,她竟然就能看出这些
“要是是亲王相信我,不如把代亲王的婚事交予我来办”
“你想做什么?”
“暂且不论皇上的身体是否还能撑过几个年岁,只要他在位一天,不管是你还是是云画就只能是臣子,臣子就该好好听从圣上的话”
马车突然颠簸,他们两个人在马车上被颠簸到,是云棋和展语两个人都有武力加持,两个人坐的稳稳的,没有受到一丝的影响,就在颠簸过后,展语猛地想到会武的人才能在这样的颠簸中纹丝不动,想到这她往前一趴,手摁上了不该去的地方
紧接着就听见是云棋一声闷哼,马车又颠簸了一下,展语顺着颠簸跌坐到地上,手上下意识一抓,直接抓到了是云棋两腿之间
是云棋又是一声闷哼,展语抬起手去看他,他的脸色乌黑很是难看,他咬牙切齿
“你的手往哪放呢?”
被提醒后展语才反应过来自己抓了什么,她连忙松开手,是云棋在她松开手后赶紧闭拢了腿坐着,展语扶着一边的座位,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座位上
“对不住。。。。。。”
她的脸色也不好看,细看还能看见她脸上的红晕,是云棋紧皱着眉
“你们大玄。。。。。。你。。。。。。。”
他被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