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手机响起来。
并不是想的那个人。
“小宁,我喝醉了……”那头的重金属乐差点盖过她微弱地呢喃,听地费劲。
喝醉了还知道打电话过来,“在哪?”
“我被欺负了……”
“我问你,在哪个酒吧?”想来问不出什么,“手机给你身边的人。”
“没,没人。”还委屈上了。
无效沟通,收回刚才那句“没醉死”。
听筒传来陌生男子搭讪声,“美女,一个人啊?”
“问他这是哪?”
“这是哪?”她重复。
“哈哈哈,美女,这是零度啊。或者,我们去别的地方聊聊?”
“叫他滚。”
“滚。”学地连语气都一样。
周宁被她逗笑,“还挺听话啊,你。”
“等着,爷来了。”
“爷”
?
零度在锦城有名的消金窟一条街上,紧靠帝都,消费规格可想而知,自然也不低。
酒吧里群魔乱舞,气氛打得火热。
人挤人,从门口进去没十几米,周宁身上就出了一层薄汗,寸步难行。
酒吧这么抢手?门庭若市啊。视线四处扫,所及之处都是黑漆漆的后脑勺。
后退几步远离人群,周宁拨号,放在耳边,“嘟嘟嘟——”
“在干嘛?”
“嘟嘟嘟——”手机还在响,并没有接通。
扭头看,男人宽阔紧实的胸膛近在眼前,熟悉的creed香水味刚从室外进来,闻起来十分清洁寒冷。
向后靠住他。
"帮我找个人。”
江河接收到自己的任务,“贺总,我去接周小姐的朋友上去。”
周宁调出和秦思然的合照给他,让他方便找。
贺州颔首,双手挟住她的肩膀向后转,“上先上楼。”
“你在这干嘛?”拉了拉身上的大衣,周宁漫不经心问。
“几个朋友组了局,叫我过来。”
在这除了玩儿,还能干什么。
贺州是个爱玩的主儿,股票、赛车、名酒都玩。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