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地摸了摸,一点感觉都没有。
外面隐隐飘来香味,沈棉肚子咕咕叫,赶紧擦干身体穿衣服。
小裙子脏了,她裹着浴巾偷偷溜进江一行的衣帽间,找了件他的睡衣穿。
他的睡衣太大了,深蓝色真丝质地,衣摆的长度到脚腕,袖子跟唱戏似的。
晚饭到现在早就消化完了,又做了一场相当于她半年运动量的运动,消耗大量体力,沈棉饿极了,在餐桌边坐下李,埋头吃香喷喷的面。
江一行坐在对面,拿着她的画在欣赏,头也不抬地说:“穿我的衣服,要付钱。”
沈棉后悔,早知道不穿了。
沈棉的画工不算精湛,胜在传神,随手勾勒的草稿,寥寥几笔就画出了神韵。
画上两个人身无遮掩,女人的手握着男人,而男人的手,正在把玩女人的凶。
戴着眼镜的男人毫无异议是他,不过……江一行看看画上女人可观的凶围。
“这个男人是我?”他问。
沈棉吸着面点点头。
江一行又问:“这个女人是你?”
沈棉又点头。
这是他们刚才做过的事情。
江一行挑了挑眉,放下那幅画,似笑非笑地给出评价:“你的作品不太写实。”
等沈棉吃完整碗面,饱饱地起身,江一行已经将卧室清洁过,换上了干净的床单被褥。
沈棉困了,刷过牙爬上床,躺到了散发着好闻香味的被子里,发动秒睡技能。
江一行进来时,她已经进入睡眠状态,双手乖乖地叠放在腹部,睡得端端正正。
时钟走向两点,沈棉的21岁人生已然到来。
江一行在她身旁躺下,浅浅吻了下她的额头,低声说:“生日快乐,小流氓。”
关掉壁灯,室内陷入昏暗。
江一行阖上眼,没过一会儿,旁边睡姿端正的人循着香味拱到了他怀里。
他在黑暗中勾起嘴角,轻轻环住她。
十公里之外的另一所房子,沈沣站在阳台,看着灯光减灭,慢慢陷入沉睡的城市。
指间一点猩红火光,忽明忽暗。
身后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奶油蛋糕,小公主穿着蓬蓬裙-
宿醉加运动,沈棉睡得很沉,一早,江一行换好衣服出门时,她才从香甜的睡梦中睁开眼,打着呵欠瞅他。
江一行打好领带,食指轻轻蹭了蹭她的脸,说:“今天有个会要开,我去上班,厨房给你留了早餐,睡醒起来吃。”
沈棉“唔”了声,迷迷瞪瞪地想,鸭鸭开会?
分析行业时势,掌握行业动态?好敬业。
江一行看着她迷茫的表情,莞尔,手痒捏了下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