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汁源源不绝,他循环往复,间或用牙齿轻轻地一咬,沈棉每次都在沉迷中被咬得精神一震,然后更加沉沦。
她一边享受得晕陶陶,一边努力记住他是怎样吻自己的。
好学生就是不管身处何地,永远都不忘学习。
但这个吻完全被江一行掌控着节奏,沈棉七荤八素只觉得真舒服,被他在牙齿上一碰,便本能地启唇,伸出小舌头。
江一行动作微顿,从她唇上退开了。
短短的一刹,沈棉正疑惑他为什么暂停,还没睁开眼,江一行的手插入她耳后发丝,将她脑袋托起,再次覆上来时舌头长驱直入,攻入了她的口腔。
沈棉一个激灵。
如果说,开始时江一行尚且游刃有余,此时,多少也有几分超出计划。
沈棉被亲得着迷,把自己当成树袋熊,整个人都试图往他身上挂。
这个吻持续了不知多久,结束时她大概已经彻底醉掉,神志不清地缠着江一行要继续亲亲,边试图把爪子往他衣服里伸。
想摸复几。
江一行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安抚地吻吻她的嘴唇,在她头皮上手法轻柔但很有技巧地按摩。
夜色如水,沈棉坐在桌子上,脑袋枕着他的肩,没一会儿就晕晕乎乎睡着了。
江一行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上,她嘴里不清不楚地在嘟哝什么。
他附耳听了几遍,才听清她说的是:“我就亲亲,不乱摸……”
江一行失笑,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帮她盖好被子。
沈棉第一次喝得这么醉,刚醒来脑袋还有点发沉,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慢慢恢复神智。
昨天发生了什么?
她离开酒吧之后的记忆呢?
沈棉懵懵地摊开手心,那四个字还在。
她回家之后干什么了?
幽会了吗?
苟合了吗?
沈棉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带着一股子酒味儿。
看来是没有……
鸭鸭很爱干净的,肯定不会和臭熏熏的她贴肉肉。
她懊恼万分,喝酒误事!
去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沈棉换了身干净衣服才出来。
家里没人,鸭鸭不在,但在客厅的桌上给她留了纸条:
【厨房有粥,自己加热一下。晚上见。】
鸭鸭又请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