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锦并没有一一回答,敷衍几句之后,开始与仇千凛商议。
造灵舟,自然需要材料,考虑到沧海界的整体水平,仇千凛尽量选择一些能够找到的材料,只是这些,也是沧海界极为罕有的。不过幸好,罕有,不是没有,有很多,都被外面围着的那几大门派当做门派至宝收藏着。
如今,他们坐镇门派的渡劫期老怪物倾巢出动,强者也是汇集不少俱都守在天玄剑门,各自门派中留有几个强者守门,而他们却有一条道路可以出去,是不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劫这些修真大派呢?
当然,造灵舟需要人力和时间,打劫同样也需要计划和时间,既然如此,这改阵的同时,也得想法子拖延时间了,还得设法瞒过那群修士,不能打草惊蛇。
因此,在饕餮的威压笼罩下,仙剑门长老幽幽转醒,在它的尖牙和口水的威逼之下,仙剑门长老颤巍巍地发出了第一道报平安的讯息。
“还未发现苏寒锦,正在全力搜查中····`·”
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天玄剑门明明是一块流油的肥肉,为何会变成一根难啃的骨头!到底会是谁吃了谁!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dHan.cw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PS:谢谢凡尘染爱萌主打赏的和氏璧哟~三更求粉~
318:准备
正文 318:准备
九位渡劫期修士一齐出现,各大门派长老级人物也大都聚集-玄剑门山脚下,已经足足呆了近半月的时间。
如今逍遥宗覆灭,而在这之前,沧海界魔道更是被打压,剩下的乌合之众被赶到了沧海界极为荒芜的偏僻之地,唯一存在的魔道大派,亦是龟缩在门中不敢出洞。因此,他们虽然没有坐镇门中,却是并不担心门派会遇到危险。
仙剑门老祖收到那长老的纸符传讯之后,眉头微微一皱,不过那天玄剑门苏寒锦身上倒是有很多秘密,一时找不到也情有可原,如今阵法未破,他倒也并不是特别着急。将讯息转达给其余几人之后,这才背着手走到了金钟良背后不远处。
他赞赏地看着金钟良,仙剑门能够出现如此优秀的弟子,何其幸运!凌霄子仰头看了一眼若隐若现的天玄剑门,伸手摸了摸长须,眸中闪过一道jīng芒。
当年凌天寒带给仙剑门的耻辱,他们势必加倍讨回!
还没有找到苏寒锦,这消息伍魏秉在自己老祖那里得到了证实,他觉得古怪,于是便在老祖教训之际自个儿打起了瞌睡,气得老祖七窍生烟却又奈何不得,因为他修的是入梦术,若是贸然打扰,指不定得出什么问题,真是不知道拿着没脸没皮没有上进心的弟子如何是好!
老祖叹了口气,摔袖而去。
然而实际上,伍魏秉并非真的在修炼入梦之术,老祖走后,他便开始思索起来。他是跟着那几个长老离开的,只是他修为远不如噬魔老祖,自然不可能跟得太近,否则肯定会被发现,他略施小计,锁定了自己门派长老虽仍是远远跟着,但不至于被丢下。然而,他跟了不久之后,发现锁定的讯息消失了。
只是一瞬间凭空消失。等他赶到最后感应到的位置时,那里没有一个人,而周围,更是没有打斗的痕迹。那位被他做了手脚的长老,恰好是从前老给他穿小鞋的那个,所以他的小陷阱并非这时候匆忙设下的,不会有错问题是如今完全找不到了,只是一瞬间的功夫,气息全无。
伍魏秉觉得他们遇到了麻烦,然而现在,他们传回讯息说正在全力搜查······
只要还在沧海界,他就知道那长老的位置,但是现在,他感应不到而他们明明失踪了,却传回消息,伍魏秉睁开眼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难道说他们已经找到了苏寒锦,然后被她给坑了?虽然明知道不可思议,但伍魏秉仍旧有这种想法,不能以正常的思维来看待她,没准就是她将那群人给拐到什么神秘地方去了呢,想到这里,伍魏秉嘿嘿一笑,若真是如此,到时候就jīng彩了。
其实他对乐音门并没有多深的感情,师父花弦乐很少管他而他学的功法秘术,也是自己偶然得到的门中一个前辈的传承,而那前辈的功法,甚至不被大家认可,连老祖都命他不要再学。
至于老祖,虽然表面上对他不错但平时凶神恶煞,关键时刻也绝对不会站在他这一边,当时他莫名其妙-的脑抽去杀那雾云,最后的结果也是被门派责罚,关了禁地,饱受折磨。
如果说关入禁地是为他好,但等他成功通过考验爬上深渊之际,又被老祖一掌击落,还断了三根肋骨。即是说,老祖平时对他不错,但在利益或者威胁面前,他必然是被舍弃的一个。
其实这个没什么不对,但是伍魏秉并非沧海界的修士,他在青莽山还有一个师父,而那个师父,爱他护他,为他而死。他曾提过建议,觉得乐音门不应该这趟浑水,然而无人理睬,自家师父一直在那弹琵琶,俨然已经成了几大门派出力第二大的门派,因此,他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虽然被九大渡劫围攻,天玄剑门凶多吉少,但不知为何,伍魏秉觉得他们能渡过此劫,当初青莽山的血战,她没有登上灵舟,亦能突出重围,早他们一步上到沧海界,既然奇迹已经发生过一次,为什么不会出现第二次呢?伍魏秉微微一笑,不管怎样,若当真出现了那样的对决,他会拼尽自己最大的力量。
因为在那深渊底下,是她帮助了他。知恩图报,这点儿道理,他伍魏秉自然是懂的,更何况,那救命恩人是红粉佳人,漂亮得让人终身难忘呢…···
伍魏秉做出了选择,此时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在桌上敲着节拍,觉得不过瘾,又觉得手很痒,便拿出箜篌,轻轻拨转琴弦,宣泄心中的痒意。
做出了选择,就不在乎结果…···
箜篌奏出的乐声豪气干云,与花弦乐如水一般的温柔极为相冲,老祖在外面皱眉叹气,眼看那小子已经沉迷其中,琴声激荡,像是要突破一般,因此他也不好出手干涉,只能罩下个结界,让花弦乐不受其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