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糗?我第一次坐飞机诶。有点害怕。”飞机平稳飞行后,诗茵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
“我第一次的时候也这样,悄悄告诉你,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连安全带都不知道怎么解呢。”
“哈哈,是吗。”
“嗯呐。”
我俩有说有笑着,这才现自己我们的两双手还一直在牵着。
诗茵尴尬的收回手:“刚才是因为害怕,你别多想。”
“呵呵,别解释,不显得很多余么,这年头我吃点亏就吃点亏呗。”
“呸。”诗茵不乐意了:“明明是我吃亏好么,大叔,你这人我越接触越觉得你很臭不要脸哎,跟我刚认识你的时候感觉完全是两样。”
“刚认识我的时候是什么样?”我好奇的问道。
“书生,你给我的感觉是一脸的书生气,有些弱弱的,文文静静,也挺秀气,像个小姑娘似的。”
“上边啦的拉裤兜去吧你,你才是小姑娘呢,我这么爷们!”为了证实我所说不假,特意拿着那天雨夜拍摄下来的照片:“看着上面的胸肌没?这就是爷们。”
“哦,是吗?我看看。”
诗茵拿着方便用道:“你这是新纹身?”
“啊,咋滴,不行啊。”
“人家都在胳膊上纹忍字,你竟然在胸口处纹彩字,奥,我明白了,你这寓意是纪念杨彩永远活在你心中,同时还不得罪你现在的妻子。”诗茵恍然悟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我用手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对着她的脑袋piu~的一声给她爆头了。
诗茵还挺配合的“啊”了一声顺势而倒。
我呵呵的笑了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你这一生啊太**了,让我想到某些片段。”
诗茵小脸一红:“烦人你,老不正经。”
“可以叫我老流氓。”
“哈哈。”
两个半小时候,我们顺利抵达北京都机场,裤衩子跟赵心两个人得了喝的惦着二郎腿坐一旁的地上跟瘠薄要饭的是的。
我走过去,把一张一元钱扔他俩面前,这俩人对视一眼,然后疯狂的抓向一元钱。
诗茵无语的看着他俩,心想:“两位副导演竟然因为一块钱干的难解难分。”
也是没谁了。
我更特么无语,这俩人到底是来接我来了,还是过来要饭了。
宣传会在明天上午在一所大学进行,赵心已经跟校长联系完毕,场地也选好了,我们这次电影的主要群众就是这群学生。
下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布置会场了,就等着明天开始了。
我们去了附近最近的一间酒店,男主演跟其她几位女配角们见到我以后,热情的对我嘘寒问暖。
我则是以很累的理由,让他们出去了。
屋内,就剩我,赵心,裤衩子。
裤衩子问我:“昨天打那个电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