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们见多了我这样的客人,并不生气,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对我说:“我只是这里销售手机的服务员,太大的权利我没有,如果您真的想买的话,我以个人名义送你俩一套情侣手机链。”
“手机链就算了,送个充电宝行不行?”
“好吧。”
“再加个蓝牙耳机。”
“……”
“再加个数据线。”
“……”
“再送个钢化膜,要不然这原先自带的钢化膜我不用了,你给我退钱。”
“……”
最后我给这服务员砍价都快砍哭的时候,瑶瑶看不下去了,刷了卡,付了钱,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临走前,我对这女服务员说道:“我要是买手机还来光顾你家。”
多半这女的心想:“你踏马还是别来的好。”
……
买完手机,瑶瑶要给我买两件衣裳,我以够穿为由拒绝了,瑶瑶现在买的衣服,没有少于一千的,除了袜子以外,花钱就跟花的不是自己的钱一样,刷刷的。
照这架势,我要是不多挣点钱真不够她娘俩花的。
老花女人的钱,也不是那回事啊。
晚上,与瑶瑶简单的吃顿饭后,她便送我去了机场,我们简单的拥抱了一下,挥手拜拜。
我再次踏上了回哈尔滨的路。
这一次回去,是带着必胜的信念回去的。
九点二十分,每一次坐飞机我都挺害怕,总感觉就要跟掉下来是的,我是一个不太乐观的人,我现一个规律,每当自己很开心很开心的时候,接下来总会有意见很闹心的事出现在我面前,即使我真的很开心的话,我也会极力控制自己不要那么开心,差不多开心就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一个悲观主义者的思想吧。
某破旧小区里,一张桌子,四把凳子,四个人,上面有两袋带有咸淡味儿的花生米跟零零散散的一沓啤酒。
我们几个碰了下杯,眼尖的刘鹏一声惊呼:“卧槽,张浩你的手怎么弄的?”
我的手外面包着沙,他们只看出我的手受伤了,并不知道我的小手指头已经断了。
眯着眼睛抽了口烟,带着追忆的神色,挺惆怅的说:“砍断了……”
赵心就见不惯别人比他能吹牛逼,挺没素质的破口大骂道:“去你马币,别吹牛比,我们还是好朋友。”
“你踏马小点声,忘记昨晚你看片声音弄的太大,邻居拎着拖鞋要出来抽你了?”裤衩子想起昨晚的事还心有余悸的样子。
他俩现在租的这个破楼房,是属于工厂里的工人在外面租的那种房子,公用一个洗衣池,卫生间也是公用的,屋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一个二楼加起来,最少也得二十多乎人家,在这里租房子的人大多数都是一些工厂打工的年轻男女。
最主要的是这里的房子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