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是该回去看看孩子了。
这个夜晚注定是多愁善感的。
现在的小耀阳越来越像杨彩了,尤其侧脸瞅的时候,那眼神,那神韵,那姿态,以及有时候不经历流露出的微笑简直跟杨彩一摸一样。
杨彩说过:“耀阳就是她生命的延续。”
身边的人都夸这孩子取得了杨彩的优点长得,幸好没像我不然毁了。
几瓶啤酒下肚,思绪却渐渐清醒。
今天秦然跟我说的那些话对我感触蛮大的,他从来就不会跟我说这些话,明明心里盼着我表扬他,却之口跟我未提他过六一的事。
现在的我已经而立之年,从前那个最期盼的六一儿童节已经被繁忙的生活给替代掉了,对于我们大人来说,如果有钱每一天都是儿童节。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睡着,好在今天周日。我也休假了,这一天我准备窝在被窝里浪费掉。
一宿没睡,加上喝了点啤酒,让我很快就进入了梦想。
隐约间,我听到了开门声,脚步声。以及哗啦啦的水声。
难道瑶瑶回来了?
不可能,她昨天跟我说最起码还得半个月才能回来。
那我就是喝酒喝多了出现幻觉了。
不一会儿,温热的湿唇堵住了我的嘴,领我无法呼吸。
奶奶的,瑶瑶走了这么久,劳资做春梦了?
即使知道春梦的下一步就很有可能出现梦遗的后果,但我也想通了,顶多就是换一条裤衩,在洗一个澡就ok了。
我不管不顾的热情回应着,生怕一会梦就该醒了。
在生活中我不能胡来,在梦里我可得释放一下男人的天性。
我现在的要求不高,只希望梦里的这个女人长得好看就行。
于是我没有选择睁开眼睛,害怕是个恐龙可就傻了。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在我梦里,我应该把这个女人想象成哪个女明星呢?
那就刘诗诗好了。
于是在我提枪准备扫荡一翻时,说了句:“搜嘎,诗诗我来了。”
啪!
一记嘴巴拍我脸上,混合着冰冷的声音让我清醒不少:“诗诗是谁?”
我擦,当我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瑶瑶时,顿时懵逼了:“我不是在做梦?”
啪!
瑶瑶又给我一记嘴巴:“疼吗?”
这一巴掌差点没给我打蒙,我火了:“废话,当然疼了。”
既然疼那就不是做梦了?我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咋滴,你是有多想让我不回来,给你跟那个诗诗让地方啊,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