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我打开白酒给我爸到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
“给妈也来点儿。”我妈举着杯子跟着凑热闹。
我挺好奇的说:“妈你以前不是不喝酒的吗?”
“你现在长大了,有出息了,妈高兴,跟你们喝点。”
喝酒的大概内容就是我上班怎么样,累不累,让我好好干,努力点,我爸说他在厂子干了这么多年,也没能混到厂长的位置,而且还是这种厂长,在一般人的眼里,以为厂长就是自己掏钱弄的厂子,其实在大城市很多厂长都是我这种,名义上的厂长,其实就是别的公司的手下。挂个名而已。
与真正意义上的厂长差别很大。
最简单的道理,钱就挣不过人家。
但是真正的厂长也可能会出现赔钱,最后厂子黄摊子,宣布破产的可能。
而我这种厂长,每个月领着固定工资,永远也赔不着,并且厂子都是半年往上对一次账,一年对两次,我在其做手脚,贪污钱,远比以前当那个小主任来的多。
我还是借了智允的光,如果没有智允在其中推波助澜,我怎么可能上位。
她是我的幸运女神。
第二天,来不及与兄弟们告别,我俩便飞回了北京,飞机上没有碰到智允跟裤衩子,原因很简单,裤衩子现在不仅是她们老朴家在北京的负责人,更是智允的娱乐经纪人,智允的妈妈已经回韩国了,好像在那边自己开了一个公司,据说钱是智允出的。
可见智允人家多有钱,所以她俩肯定坐的是头等舱,向我与杨彩这种小老百姓自然坐的是经济舱。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哎。
一向在学校最受欺负的裤衩子,现在混的比我们谁都硬。
极限挑战,这就是命~~~回去的日子,又开始了千篇一律的工作状态。
裤衩子在带了我几天以后,就又开始去伺候智允了。
为智允车前马后,而办公室里经常就我自己,无聊的时候就玩会游戏。
刚开始熟悉厂子运作的时候倒是花费我不少功夫,等到熟练以后就觉得挺简单。
而我也经常在上班之余,直接溜号,几乎是打完上班卡,就回家睡觉去了,一般没什么事的话,厂子里的总经理会负责搞定的。
而我就是定期给他们开个会,下达一下指标。
跟他们这些厂子里的管理人吃吃饭。
从前是我请她们吃饭都没资格,现在他们请我吃饭,我都得看有没有时间。
就这样维持了三个多月,我的钱越挣越多,加上我与杨彩攒的钱,我爸我妈攒的钱,我相信等到年底年终奖,我这欠的五十五万就能还清了。
到底我也没用刘鹏他们给我整的钱,气的他在电话里给我一顿臭骂。
我倒不是说跟他们关系远了还是怎样,我是觉得我已经低过头欠过别人人情了,没必要在欠他们一次人情了。
我与杨彩开始不停的往家里买家具,都是按照她喜欢的风格来的,杨彩真的是一个很懂生活的女人,她在给我布置书房的时候,弄的都是我喜欢的风格。
反正布置这个家的时候我是一点心都没操,全是她再来。
这一天,我俩正在研究没什么床的时候,沐离竟然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