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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印着几道红痕,那是刚刚的那场性*的见证,在未干的水迹里显得性感而勾人。
纪言郗越看越迷糊,不是困迷糊,是香迷糊了,所以等人都走到自己眼前了,他都没反应过来。
“哥?”贺肖连着喊了两遍纪言郗也没应他,眼睛都不带眨的,唇角还带着笑。
贺肖皱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怀疑自己是不是把人干傻了。
好在没傻,迷糊的人悠悠回神,看清眼前人的时候,伸手往人腹肌上摸了一把,还有些流连忘返。
贺肖低头看着那双手,腹肌上的触感还清晰留着温度,他突然就笑了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搁在床头,挤上床,把人抱紧在怀里,使坏地往纪言郗敏感的耳后跟吹了口气,“哥,喜欢吗?”
要放以前,纪言郗是指定闷声不回答的,但也许是最近没脸没皮放飞惯了,他说:“嗯,喜欢。”未了还伸手又摸了一把,在感觉到腿上低着的东西时才悻悻地把手收了回来。
“在书柜那做什么?”纪言郗问。
贺肖没做声,伸手把床头的东西拿了过来。
“我靠,你什么时候修好的?”纪言郗支起身,有些惊讶地拿过贺肖手里的东西。
是贺肖以前送他的那个生日礼物,小海鸥和小鲸鱼。
当时底座被打烂了,小海鸥也掉了下来。他自己试着做了底座,但是手艺不行,做了好几次都做不成。
“前几天。”
纪言郗摸了摸顶上的小海鸥,笑了,打心底里的笑。
分开的那段时间,他不止一次想,是不是因为当时小海鸥掉了下来没及时修好所以才导致他们分开这么久。虽然有点像封建迷信疑神疑鬼,但这个想法确实就像被施了魔法的大树,在他心底疯狂生长,最后亲手修好这玩意就成了他心里一个很深的执念。
“这回要做个防护措施拱起来。”
贺肖听了忍不住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可以做个新的。”
“不,就这个就好,供起来。”
供起来,保护我们来之不易的每一个现在。
……
六月初,纪妈妈身体已经养得好了很多,在康复训练下已经能够正常活动了。
在纪言郗的各种努力下,贺肖和贺妈妈之间的隔阂也缓解了不少,贺肖的状态也渐渐好转趋于稳定。乔安过来给他做了测评,认为大体是没什么问题了,内心深处填满的状态。乔安还调侃了他们的夫夫生活不要太性福。
周末,两人因为昨晚的温存赖床不起,被纪妈妈喊起来吃了早饭后,纪言郗突然想起来什么,带着贺肖就出了门。
路上,贺肖问:“哥,我们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