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清河见状也放下碗,走到门口送他。
豆包,对,边牧已经彻底放弃那个洋名了。
豆包见商珉弦出来,欢快地围着他跑来跑去,在他身边画圈,又像在堵他的路。
庄清河站在门口看着一人一狗,觉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怪,又看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豆包这是血脉觉醒了,它在牧商珉弦。
“。。。。。。”
商珉弦上了车,还没来得及关车门,豆包就扒着他,想把他扒拉出来,然后赶回“圈”。。。。。。回屋里。
商珉弦做了个手势,豆包就停下了动作,站在原地仰头看着商珉弦,商珉弦又指了指站在门口的庄清河。
于是豆包回头,看向庄清河,像看自己的羊。
然后它当机立断放弃了商珉弦,转身朝庄清河跑去。
庄清河:“。。。。。。”
接下来这一整天,豆包就围着庄清河,他走到哪,豆包就跟到哪,似乎生怕他丢。
庄清河看电视,它就窝在一旁守着,尽职尽责得足以令所有社畜羞愧。
太阳即将跌落地平线前,遮在夕阳前的云层突然分开了。金灿灿的光从云缝中奔涌泄出,照得天地间皆是耀眼的余晖,
商珉弦下班回来就看到庄清河蹲在花园里,跟自己的园丁说话。
他觉得庄清河刚好了一点,整个人就又皮了。
他听见庄清河以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对现任园丁说:“鱼肠堆肥效果最好,你跟林姨说啊,以后让她把这些可以堆肥的东西都给你留着。”
“不过要腐熟发酵后才能用,不然会烧根的。”
庄清河蹲在那看那几棵明显不如自己养的时候茁壮的月季,批评道:“打顶也没打好,分支都没促出来。”
园丁认认真真地听着,还问他怎么打顶。
庄清河给他比划了几个位置,跟他说了打顶的关键,园丁频频点头,表示受教。
“。。。。。。”商珉弦见他们说的这么忘我,自己在后面站半天都没被注意到。
刚这么想着,庄清河回头了,似乎早知道他在后面似的。他仰头看着商珉弦,在夕阳下笑得眼睛都弯了:“商珉弦,你回来了?”
"嗯。"
庄清河撑着膝盖慢慢站起来,问:“你手里拿的什么?”
商珉弦面无表情把手里的打包袋递给他:“双皮奶。”然后就回屋了。
黄昏的风吹得旁边的月季微颤,庄清河的心又喧哗了起来。
吃完晚饭,商珉弦进书房处理一些工作。庄清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愉快地吃完了双皮奶。
夜色渐深,庄清河打了个呵欠回卧室睡觉了。
不知道是深夜几点,庄清河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床上还是只有他一个人,就以为商珉弦还没回来睡。
挠了挠眼皮,他从床上爬起来去上洗手间。
庄清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也没注意到洗手间门缝下漏出来的光,拧着门把手就把门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