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眼泪到处都是,身上也是粘腻的汗。庄清河像一只刚破壳的雏鸟,湿漉漉地……
商珉弦觉得自己拥有了一个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庄清河。
他不再笑得散漫且凉薄,与世间万物格格不入。他在自己怀里的时候直白可爱。他乖顺地摊开一切,献祭一般和自己纠缠。
商珉弦觉得自己直接与庄清河的灵魂碰撞了。这种亲切又安心的感觉,只有庄清河能给予自己。
……
中间商珉弦倒是也让庄清河休息了一会儿,带他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征伐。
“等等。”庄清河突然反手扣住商珉弦的手臂,说:“又东西要出来。”
“要x了吗?”
庄清河摇头:“不是,感觉不一样。”
商珉弦想了想,又说:“你是要尿了。”
“啊?”庄清河惊讶地转头,问:“你怎么知道?”
商珉弦蹙眉:“你傻吗?除了这两种东西,还有什么能从那里出来?”
“。。。。。。”不得不说,商珉弦这话好他妈有道理。
“那你先停下,我去马桶那边。”
商珉弦垂眸看着他的后颈,不知道在想什么,几秒后吐出一个字:“不。”
“欸?”庄清河没想到他会拒绝自己这么一个合理要求,转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哀叫了一声。
商珉弦居然不管不住地又继续了。
庄清河急了,大叫:“停下,先停下。。。。。。”
两分钟后。
庄清河低着头轻声啜泣。
身后商珉弦低头看着,突然说:“你滋水的样子好像一只蛏子。”
“。。。。。。”庄清河红着眼睛骂他:“你他妈才是蛏子。”
什么破比喻。
商珉弦坚持:“就是很像。”
白白软软的样子像,没了壳只能任人随意欺负的样子也像。
庄清河不想说话,低头看着淅淅沥沥的水流。
他觉得丢死人了,可是这个过程却该死的漫长。
商珉弦也在等他,没动。
两人就沉默地听那个声音,这让庄清河更尴尬了。所以他一边尿一边骂一边哭:“商珉弦!你……你给我,给我等着!呜呜……操!”
瓯岛山顶。
许僭越坐在偌大的客厅,面前是一面巨大的空旷的墙,上面只挂着一副天使画像。
他手边那杯点燃的威士忌已经将方糖融尽,空气中满是焦糖的味道。
窗外的圆月被乌云半遮,微弱的月光照着他轮廓完美的侧脸,他垂眸看着手机上庄氏因经营不善被收购的新闻。
过了许久,他才放下手机轻笑起来。
南州某公务员小区。
宋明山坐在书房翻阅着一本书,那本书明显有些年头了,纸张泛黄,牛皮封面经过长期摩挲已经变得很柔软。
他似乎是在读,又似乎只是望着书中的内容回忆往事。许久之后,他把书合起来,打开一旁的保险柜,把书放进了空荡荡的保险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