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仁贵明明知道烟雨楼和藏剑山庄的掌门都来了。”
“还要如此大张旗鼓地在此我们正面对峙?”
此时月凉州想起了全若轩的话,心中总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乌仁贵的行为确实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他明知不敌,却为何不躲在深山密林之中。”
“反而一个人出来独自面对强敌?”
“你怎么了?”
公孙婉儿看着面色凝重,一言不发的月凉州。
“是受伤了吗?”
“我没有受伤,我只是觉得……”
公孙婉儿静静地看着月凉州。
“有些不对劲。”
月凉州将心中的疑虑告诉给了公孙婉儿。
“天狼吞日!”
公孙婉儿闻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母亲曾经给我说过一些天象推演之法。”
“我记得她说过天狼吞日出现之日,日夜将会颠倒。”
“是煞气最为充盈之时。”
“你如何得知今日有天狼吞日?”
“莫非你还会天象推演之术?”
“我不会,是我的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月凉州抬头看向天空,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变化。
“相传我朝的圣人鬼谷便是天象推演的始祖。”
“然而不知为何天象推演却没有传承下来。”
“世上靠着天象算卦为生之人比比皆是。”
“但是真正能够观天象高人的却是凤毛麟角。”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此刻的天空,乌云散去了一些。
阳光从缝隙中射向大地,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总之,还是小心为上。”
他还是感觉到心中有一种不安难以消除。
刚刚才突破到了心无的境界,按理说应该更加从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