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州收敛心神凝神静气,虽然突破了并没有过多的喜悦之情。
内心反而更多是平静,以及越发感觉到自己的弱小。
“鹳雀楼第七层亮起来了!”
楼外的人们看见鹳雀楼的灯光,便爆发出来一阵欢呼之声。
“好久没有人闯关成功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快通过第七层的人!”
“不愧为写出了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青年才俊!”
丹丘生的腰间挂着一个看似普通的葫芦,他取下来仰头喝了一口。
“好酒啊!”
“先生为何在此?”
丹丘生虽然穿得破破烂烂,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不过那种深不可测的气息还是被月凉州捕捉到了。
“以往登上第七层的人你都认识?”
“贫道并非一直在此。”
“只是有人要上第七层之时我才会来观摩观摩。”
丹丘生自称为贫道,却没有一点道士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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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头垂肩的白发,一个葫芦酒壶。
整个第八层四壁空空如也,只有正中间挂着一幅图。
月凉州上前查看,发现这张图上画的是一个人形。
他怒目圆睁脖子上挂着巨大的念珠,青色的皮肤红须红眉。
手中拿着一把长剑,一身的铠甲严丝合缝,那种质感让人感到绝望。
“这是增长天王的画像。”
丹丘生走到月凉州的身后。
“鹳雀楼中怎么会有一幅增长天王的画像?”
确实如他所言,楼下的几层都是大周风格的字画。
只有这一层仅仅挂着画像,而且还风格迥异与鹳雀楼有些不符。
“这个说来话长,佛教传入大周之后便开始广为流传。”
丹丘生摸着被酒水弄湿了的胡须。
“你可知道在大周国被称为天下第一的门派?”
“在下不甚了解,还请道长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