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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两三年都好好的,不差这一时……”
语毕,也不管郑意礼乐意不乐意,她直接就单臂将郑意礼抱起了,“前两天酒店的床又硬,房间里空调还冷,跟家里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要是我永远都不用出差就好了。”将郑意礼放下后,宋琰清手指缓缓褪去对方身上的衣物,“这样就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了。”
郑意礼有点想要拒绝,但奈何宋琰清的嘴唇实在太柔软,于是最后就没有能够拒绝成。
芙蓉帐暖,春宵一刻,郑意礼细汗淋漓,最终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宋琰清的身上。两人细腻的皮肤紧密贴合,能够听见彼此间略微急促紊乱的呼吸以及强而有力的心跳。
事实上,郑意礼一直对宋琰清的体力和健康情况存疑。
宋琰清的外表看起来虽柔弱,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可实际上力气却很大。无论是平时抱她,还是在这种事情上……
都异常地让郑意礼满意。
所以那天自己在宋琰清书房里看见的药品包装到底是什么?
这么久了,郑意礼始终没有能够调查出来结果。她既担心,又好奇,还害怕去得到那个糟糕的答案。
她垂下眼睫,静静地凝视了宋琰清许久以后,始终没有勇气去开口询问对方。
万一,那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与其如此,郑意礼情愿自己什么都不曾发现过。
翌日,郑意礼准时起床,梳洗打扮好陪宋琰清去见了沈芸。
沈芸一看到宋琰清就非常情绪激动,当场冲了过来想要抓住宋琰清:“你不是答应我要放过祈安了吗?你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你这么做对得起你自己的良心吗?!”
宋琰清面色如常,缓缓坐下:“您太天真了,沈阿姨。”她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笑意,“而且这不都是您教我的吗。”
“两面三刀,口腹蜜剑,真要论起来,我还不及您的十分之一。”
“你!”沈芸气急,奈何她早已自首认罪,如今是想出去替宋祈安撑腰都不能够了。她只恨自己像宋琰清说的那样太过于单纯,轻易就相信了对方的鬼话。
沈芸心中不甘,可又奈何不了宋琰清,只能质问对方,“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从前你对祈安也颇有耐心,更是对她十分包容,好端端,我不相信你会忽然改变主意——”沈芸的声音戛然而止,她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睁大了眼睛,颤抖着嘴唇再次开口,“是不是因为郑意礼。”
“是不是因为她,你最终才会选择置祈安的名声于不顾?”
宋琰清并没有否认:“是。”
她抬起头来,承认得很坦荡,脸庞上还挂着笑。
可她那笑却丝毫不达眼底,于是看着便让人有几分不寒而栗:“当初她来和我抢意礼的时候,就该生出我们会反目的觉悟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