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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需要喝酒的应酬,姐姐你帮我喝。”她耍无赖道。
宋琰清拿她无可奈何,一口答应下来,“好。”
“不行。”这会儿郑意礼偏又不答应了,她后知后觉地捏了捏宋琰清的脸,又摸了摸她的锁骨,掐了掐她的腰:“姐姐你身娇体弱的,比我还瘦,酒量肯定不行。”
她颇为自信地坐直了身体,一副知心的模样拍了拍宋琰清的肩膀,“所以啊,以后还是换我来罩你吧。”
她说得煞有其事,一本正经极了。
宋琰清满眼是笑,这会儿也没和郑意礼争论,只是心情很好很感动地颔首,“那我以后就靠礼礼了,你可一定要保护好我。”
“小意思。”
在宋琰清的彩虹屁之下,郑意礼刹那间人就飘了。
她十分自信又大义地向宋琰清做了一个又一个保证,直到最后连宋琰清的司机都有点儿听不下去了,心情复杂地看了她好几眼。
但郑意礼正醉头上,哪里注意得到这些细节?
她很开心地被宋琰清扶进了家,又被按着喝了一大碗醒酒汤,然后后面的事情就不太记得了。等到第二天她醒过来,脑子稍微清醒些了以后,那些醉酒的回忆渐渐涌上心头,她顿时尖叫一声,尴尬得恨不得当场刨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
天杀的!
早知道自己喝醉了是那副德行,昨天晚上她就是说什么也不会去碰那些酒精的。
想到自己撒酒疯说什么也不肯去洗澡,害宋琰清折腾了老大半宿,最后还是对方又哄又亲的,自己才乖乖顺了对方,郑意礼的一张老脸几乎热得快要烧起来。
她生无可恋地捂着眼睛,有种里子面子都在宋琰清面前丢光了的无力感。
正巧宋琰清听到房间里的动静走了进来,看见床上脸红得像颗水蜜桃的郑意礼,女人眉眼间满是笑意,“醒了?”
明明是很简单的两个字,可郑意礼就是听出了一种揶揄的意味。
她故作凶巴巴地睁大眼睛,“不许笑!”
“好,我不笑。”话虽如此,可宋琰清脸上的笑意却明显加深了。郑意礼恼羞成怒,从床上蹦起来作势要去和她理论,却轻松被宋琰清抱住,“饿了吧?早餐已经做好了。”
“走,我陪你去洗漱。”
于是一场硝烟就这样彻底被宋琰清轻松掐灭。
郑意礼本就是觉得尴尬才故作张牙舞爪,这会儿见宋琰清也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顿时就乖乖地听从对方的话了。
她在宋琰清的陪伴下简单洗漱了两下,便捂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忙不迭地奔向了餐厅,“姐姐,你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