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久一听这不怀好意的语气,秒怂,挣扎着打起精神从他怀里跳下来,迷迷糊糊地拒绝:“不确定不确定,我自己洗自己洗。”
贺洲弯起嘴角注视着她拿了衣服冲进洗手间,目光依旧盯着她离开的方向,轻声喃喃道:“待会再收拾你。”
他转过身拿好衣物进了另一个浴室洗漱。
祝安久原本身心俱疲,被热水一冲顿觉浑身舒畅,美滋滋地洗了个澡,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精神还不错。
贺洲比她洗的快,此刻正拿着本册子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脑袋上搭着条毛巾,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看上去非常纯良无害。
她被这男人此刻的表象所迷惑,毫无防备的黏过去,把吹风机递给他,“贺洲贺洲,帮我吹头发。”
贺洲微一挑眉,把手上的册子随手往茶几上一扔,懒洋洋的接过吹风机,把人圈在怀里帮她吹头发。
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混杂着呼呼的风声从头顶传来:“饿不饿?要不要叫点吃的上来?”
祝安久惬意地趴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我想吃牛排。”
贺洲把茶几上的册子递给她,“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想吃的。”
那上面全是西班牙语,祝安久西语刚入门,目前还是个半吊子,看着图片随便选了两样,懒散道:“就先这几样吧,大半夜的吃太多会长胖。”
贺洲捋了捋她半干的发丝,把吹风机放到一边,手掌隔着浴袍在她胸上掂了掂,轻笑道:“哪胖了?”
祝安久猝不及防吓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红着脸把他的手移开,小声斥道:“你干什么呢?”
男人眯着眼睛哼笑,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咬着她的下唇压低了声音道:“你。”
果然纯良无害什么的全都是她的错觉罢了。
小姑娘咿咿呀呀地在他怀里挣扎叫唤,偏着头躲他凑上来的脑袋,两只手不住的推他的胸口,“我。。。。。我饿了。。。。。。”
贺洲捉住她的两只腕子放在头顶,小腿压上她的膝盖,令她动弹不得,强势无比的勾着她与自己接吻,过了很久才轻喘着对她说:
“我也饿。”
祝安久红着耳朵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咕哝道:“那你打电话叫餐啊,亲我能饱吗。。。。。。”
男人拨开她的浴袍,头往下埋在上面吮咬,扣着她的腰让她不得动弹,慢悠悠地道:“你比酒店提供的食物好吃多了。”
怕祝安久真的饿坏了,贺洲只抱着她逗弄了一会儿,便笑着把人捞起来,整理好她乱掉的衣服放到沙发上坐好,自己去给管家打了电话,叫了餐。
除了祝安久点的牛排以外,他还额外点了一大盘龙虾,一份水果拼盘,一份西班牙伊比利亚火腿。
点完餐,他重新折返回去,把小姑娘拖到自己怀里继续没皮没脸的凑过去亲她。
过了一段时间,门口响起敲门声,穿着燕尾服的侍应生推着餐车来了。
贺洲起身去开门前,特意检查了一下祝安久有没有走光,伸手把她的浴袍拢得严严实实,才大步过去开门。
他自己就随便套了条裤子,赤着精壮的上身,胸前还分布着几个浅浅的咬痕,小腹上的块状肌肉紧实匀称,野性十足。
头发还半湿着,凌乱的散在额前,半遮盖着漆黑凌厉的眉眼,侍应生略带惊艳的看了他好几眼,才把餐车推进来,对他说:“这瓶红酒是酒店送给二位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