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对了,你不还要去服侍花妈妈沐浴嘛,再不去,小心花妈妈责罚你。”雪晴放了她的手,这个阿绿,倒是一副直肠子。
“哦,我怎么忘了。那我去了。姐姐你先等我啊!”
阿绿一拍脑袋,慌慌的跑远,早把扯着雪晴要见花妈妈的事给忘到了一边。
雪晴忍不住一笑,这花满楼还真是有趣。
特意把自己打扮的看不出相貌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相貌真的像阿绿所说的那样奇丑,这才遮挡。
而另一种就是极美,扮丑有时候也是在一定程度上对自己的保护。
或许她也在躲什么人也不一定呢!
不久之后,阿绿带来的消息,花妈妈让雪晴第二天一早去见她。
雪晴听了,但笑不语。
这花妈妈,还真不是一般人。
这事要放在别人身上,早急着赶来了。
第二天一早,雪晴将大厅收拾干净,看了看时辰,约莫着这花妈妈也该起床了,这才向花满楼住的院子走了过去。
花妈妈在这里有一处自己的院落,平日里也不经常出门。是以雪晴见到她的次数也是十分有限。
轻轻扣了扣门,便听到屋内传来了一声慵懒的声音,“进来吧。”
雪晴不由得笑了笑,这声音应该是刚醒来的样子。
轻推开了门,一阵淡淡的紫檀香气扑来。
屋内的陈设很简单,总共都是以浅色系为主。
再往里走便是一面屏风隔着的内室,想必就是花满楼平时的休息之地。映入眼帘的是桃粉色的帐幔。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而在那床边不远处有一方贵妃榻,一女子斜卧在在软榻上,左手支起脑袋,右手不时地拿着水果和点心往嘴里送去。
此情此景,不管是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副极美的风景画,前提是不去看那张画着浓妆看不清本来面目的女子。
那女子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锦裳,一张脸画的简直惨不忍睹,雪晴简直怀疑她把一盒胭脂都涂到了脸上。强忍住心中的笑意,雪晴对着眼前的女子微微行了礼:“雪晴见过花妈妈。”
“坐吧。”
花满楼指指雪晴前面的椅子,在雪晴打量她的时候她同样也在打量着雪晴。
长相只能算作中上,算不得多倾城,又岂是额间的那疤痕更是丑陋不堪。可就是这样一副相貌站在这里却让人有种不容忽视感觉。
眼角眉梢均带着三分笑意,暖暖的似三月的暖阳让人不由得觉得舒适,浑身上下散发出的一股高贵的气质更是怎么都掩饰不住。
“想必阿绿已经跟妈妈说了吧,雪晴这次的目的……”雪晴坐了下来,看着花满楼笑道。
花满楼反问道:“说是说了,可是你又怎么确定我这里是赔钱的?”
“这些日子的观察我也看出来了,天下第一楼的经营模式说句不好听的话,不赔钱才怪。天下第一楼的生意想必是花妈我更清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