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廖诗珈依依不舍告别李天光回美国去的这天,我也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让樱雪跟她说了她爸妈的情况,并拜托廖诗珈看看能不能想点办法帮我们把她父母给弄回来,因为李天光的关系,廖诗珈答应得很爽快,但成不成,她没敢打包票。
那边的水也深,巨头不少,她们新义安还算不得什么。
廖诗珈刚走,李天光就显得有些郁郁寡欢,我跟他打趣:“怎么?她刚走你就丢了魂了?”
他心不在焉,却是煮熟的鸭子嘴硬,摇着头说没有,就是有点累。
我哈哈笑着说:“你丫的每晚上都把她弄得嗷嗷叫,不累才怪了,我说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想的?到底是打算和廖诗珈结婚不?要是不结婚,你还不找个女朋友,真打算以后就和她这么过情人般的日子?”
李天光说:“戚哥,我还要入伍呢,找女朋友不急。”
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他能有找女朋友的想法就不错。
我最担心的,就是李天光为了廖诗珈以后连老婆都不娶,那样的话他们家老李可真的会把头都急白了去,我始终认为为人子嗣,传宗接代是应尽的本分,娶个正经的婆娘也是。从这点来看,我其实挺俗的,远不如廖诗珈她们那么看得开。
山庄的事情定了,殷老头催促着我想办法快点掌握那些保护伞们的证据。
我嘴里答应得好好的,但暗地里却是在给黄家出力,让他们在六大山庄保护伞那个圈子里面的份量越来越重,同时也不着痕迹地从他们的嘴里套出些那些保护伞们的猫腻来。
王三那个家伙总算不是太迟的把手里头产业迈出去,并且把消息给传播出去了。
道上的消息总是传得特别快,再传到白道上也特别的快。
因为王三把产业都给变卖了,虽然说他的份量不是特别足,但大多数人都信了他的话,这让得整个南方没由来的就来了场变化,就好像是乌云还没过来,大家就把衣服都给收起来了似的。
道上的人偃旗息鼓了,白道上的巨擘们也都匿了,好幅风平浪静的如画江山。
这种情况,却让得殷老头勃然大怒。
他打电话过来,质问我是不是把消息给走漏出去了。
我装傻充愣的说我能走漏什么消息啊,要是我走漏消息的话,我还能把六大山庄全部给揽在手里吗?
他应该没有信我的话,但却是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
现在那些人不冒头了,殷老头想要走正规的渠道收拾他们没可能,只能依靠我了,虽然说他在六大山庄里未必就只有我这枚棋子,但我此时无疑是最有份量的,所以他的语气突然就转变得很温和,心平气和的说让我快些掌握到那些人地证据。
变脸如变天,殷老头这样的人,城府要是不深那才怪了。
女人变脸,是脾气,殷老头变脸,是拿捏自如的深沉涵养。
我跟他叫苦不迭,说要掌握那些人的证据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钱到海外后我就不知道去向了,想查也没个地方下手。
我知道,殷老头还信不过我,要不然他不会在六大山庄都到我手里后还让教官继续留在我的身边,我这么说,是事实,同时也是再给他将军,让他来给我添加筹码。
他在海外果然也是有安排的,而且是漂白路线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我难以想象殷老头是如何运筹帷幄的把那个重要人物也给拉拢的,但能够感觉到他的权利有多么大,手段有多么神出鬼没,这让得我对他更为忌惮,以至于和黄家交道的时候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被殷老头给知道消息去。
黄家,是我现在最后能依靠的牌,不能让殷老头把他和我给拆散了。
后来,我跟殷老头说我去老挝避避风,顺便去联系那个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