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难得,一般有钱人碰到危险都会第一时间要保全自己,很少会有人像她一样,考虑手下人的死活,居然会首先送他们去医院,并且还给出了一只玉镯子这样丰厚的报酬。
而且她尽管很有钱,却没有那种生人勿进的强势气场。贵则贵矣,只会让人想要尊重并不会逼着人远离。
“你们是哪里人啊?听口音不像是本地的。”
“我们是川省人,来这儿旅游的。”
“南省北边挺偏的,你们可得注意安全,可别被坏人盯上。”
“谢谢阿姨,有刚才那几个叔陪着我们,不会有事的。”
“叫我云姨吧,今天多亏了你们,放心,你们今天的帮助我记下了,以后一定会回报的。”
“不用不用,云姨您太客气了,人人都有困难的时候,顺手帮忙是应该的。”
路上,程穗和这位自称“云姨”的女人聊得很愉快。
程穗不怯生,云姨的性格也很亲切,所以聊起来一点不会觉得尴尬。
听云姨说,她是来南省做生意的,听说北边的风景不错闲暇之余便来吸吸氧,看看山里的风光,方才是车子在拐弯的时候碰到了一只鹿,躲闪不及才撞下了坡。
或许她的话里有真有假吧,不过程穗也并不在意,她既然这么说,那自己就这么听着。
倒是赵一阳,全程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应和两句,但是他只要开口,云姨都会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注意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你们是两口子?还是正在处对象?”云姨问道。
两口子?对象?
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赵一阳的耳朵根“唰”地一下就红了。
虽然是误会,但听着莫名有些欣喜。
所以,他们其实也是很有夫妻相的,对吗?
“不不不,我们是姐弟关系,”程穗赶忙解释道,“我弟他今年考上了南省的大学,我们家里人是一起来送他上学的。”
云姨点点头,“这样啊。”
在村子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等到天快黑的时候,终于见到了有两辆车亮着车灯一前一后地从远处驶来。
“没事吧?听电话里说你们是出什么车祸了?”从前面的那辆车下来,园长忙不迭地关心他们道。
程穗可是他从川省请来的,万一出点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余光看向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云姨,园长眼神里的紧张瞬间消失地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惊喜和讨好。
“梁女士,怎,怎么您也在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