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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第2页）

小锋：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说过我们之间靠的是感觉，所以通常我们不会讨论这些生硬的问题

主持人：好，那么就凭感觉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小锋：也许从没有一个人那么听她的话，那么信任她。做为一个情报人员，一个女人，被信任应该是很难得的，被人完全信任就更难了，我选择相信她，这可能是她对我的感谢

主持人：那你都向她要了什么东西，她的回答都让你满意吗？

小锋：我开口的她都点头，我想回中国，留在中国，离开她，不再留在她身边，这些对她来说其实是很残忍的，但她都答应了。离开我，她整个人都是寂寞的

主持人：你向她开口的除了她对你的宽容，还有别的吗？

小锋：她说不是宽容，是纵容，她是在撕裂自己成全我

主持人：撕裂她的心，她的身体，还是其它别的什么？

小锋：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用再为难了，你想问我离开日本之前的那一个星期里发生的事，对不对？你可以直接问的，

主持人：太谢谢了，因为我真的很好奇，真的真的，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忍不住太想知道真相，那件事是真的吗？

小锋：是真的

主持人：你是在承认和她*这件事吗？

小锋：对

主持人：是第一次吗？

小锋：是

主持人：为什么？为什么会是和她做这件事，这大概是所有人都没想过的

小锋：我也没想过，可还是发生了

主持人：是她主动的吗？

小锋：也不算，那天我们两个都喝了一些酒，她大概知道我是一定要离开的，所以很难过，她那天哭了，哭得很厉害，我当时就不知所措，她抱着我，我也只能抱着她，

主持人：然后就发生了，是吗？

小锋：对，因为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很难过，这是我安慰她的唯一的方式，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我并没有走得很远

主持人：的确，*大概是人与人之间最亲密的活动了

小锋：这样我心里也会好受一些

主持人：她的身体美吗？

小锋：很美。和她的笑容一样，都让我陶醉

主持人：她听见你的评价会很开心吧

小锋：应该会吧，她也知道自己很美

主持人：后来你们还保持着这种关系吗？

小锋：没有，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主持人：以后也没有这种可能性吗？

小锋：应该不会再有那么绝望的时候了

主持人：绝望到只能用*安慰彼此？

小锋：对

主持人：那么难过为什么还是选择离开她？

小锋：因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很危险了，从一开始就单薄，只是因为她的笑容，她却不得不最后利用这个来欺骗我，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依靠，可是间谍之间唯一容不下的就是依靠。后来我们都知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危险已经越来越明显了，硬撑下来我们两个都会害死对方的，所以我只能走，离她远远的

主持人：信任对于间谍来说是多余的，奢侈的，对吗？

小锋：是致命的。我们上在最接近地狱的地方寻找天堂，太自欺欺人了

主持人：现在和她还有联系吗？

小锋：几年都没有见过面了，连电话都没有通过

主持人：她也没有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