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白粉,你这个混蛋”
她发疯似地反抗,他重新把她拖到床上,用尽力气压住她,她开始大颗大颗地流眼泪,头不停摇晃,手脚也开始痉挛,嘴剧烈地喘息,脖子上的筋都竖了起来,他终于放开手。
她开始一愣,随即一下子直身冲下床,他明白那是她的手段,心中怒气直升,转身一把把她重重摔在床上,站在旁边看她的表演。
她仍挣扎着起身,他做好又一战的准备,
她跪在床上,埋着头,求他,
“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我受不了了,把白粉给我”
她在床上给他磕头,床被震得吱吱响,刚刚的犀利消失殆尽,
他就看着她,不知道是真是假,是自己还是她,
他冲过去,一个重重的耳光打过去,他宁愿她像刚刚那样奔逃,
她倒在床上喘息,把自己从床上拖起来,
仍跪在他面前,不停磕头,求他,
他又是一个耳光,抓住她的头发,扳起她的脸,
“我不会给你的”
“那你杀了我,我现在还不如死了呢”
她开始嚎啕大哭,也在他怀里,头发粘在脸上,嘴角被他打得开始渗血,指甲陷在肉里,
他搂着她,她的泪滑过他的手指,
“你会死的”
“我宁愿去死”
她没了力气,在他怀里抽搐,
“我不会让你死”
这话好像他说给自己听似的。
他把她放回床上,整理好她的头发,擦掉她的泪,
“我不会在让你痛”
他揭开她的衣服,轻抚她的身体,吻她,她仍泪如雨下。
她的身体有很多伤疤,大的,小的,密密麻麻。
他吮吸她的乳房,渐渐用力,手指滑进她的*,毛丛之下柔嫩的肌肤,温柔地揉捏着,她终于不再哭泣。
他的手指探进那漩涡,一寸一寸滑过内壁,里面比那夜平坦了许多,没了肿块,他深到最深处,她终于叫得出声。
他*自己的衣服,抱着她,紧贴每一寸皮肤,她不再叫,不再哭,仍不时抽搐。
她任他抱着,睡相很有福气。
他不会像那个男人一样掠夺她最后的领地,她会痛,痛到他无视那份冲动,只用手指在里面旋转,让她不再痛,为她解冻。
她是一个亚洲人,她有小麦肤色,睫毛浓密粗壮,嘴唇单薄,身材娇小,关节突出,眼睛不大却如狼似虎。
他看着她,*很般配无关欲望和垂涎。
她用手轻轻搭着他,若有似无的力气,不屑一顾的回馈。
她比他先醒来,想都不想就叫醒他,让他回家。
没有缠绵,没有留恋,没有早餐。
他回到那里,爱尔莎还没醒,他进了门,扑到她身上,她笑着迎他,他冲动的像发情的雄狮,吼着一次一次攻占她的身体。
是她从未见过的激情,他几乎是瘫倒在她身边。
她问他做什么去了,他说做慈善。
他再醒来时,自己睡在爱尔莎柔软的床上,爱尔莎正给他做早饭,他睁睁眼,昨夜那女人硬硬的木板床,僵硬的表情,冷冷的眼神,虚幻得像龙卷风中心的风平浪静,他伸出自己的左手,竖起食指,上面染过她的血。
爱尔莎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