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看着海兰,明白海兰的言下之意,勾了勾唇
“是,奴婢这就去。”
看着叶心出了主殿,海兰轻轻抚摸着刚刚韫玉为她擦泪的脸颊,她将指尖仔细闻着
“好像有姐姐的味道。”
海兰小声说着,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
她不在乎如檍与容珮对自己的不敬,她的心中除了永琪,最在乎的就是姐姐了。
韫玉没有孩子,海兰也不忍韫玉生产之苦,永琪便是她们二人共同的孩子。
另一边的容珮将如檍搀扶出了慎刑司,凌云彻早就等在外面,和容珮一左一右,一同将如檍拖回了延禧宫。
容珮忍着身上的疼痛和伤口,伺候了如檍沐浴。
甚至,容珮连衣服都没换,她还是慎刑司受罚的那身衣服,伤口处的血渍已经粘连到衣服上了。
动作一大,容珮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再次崩开。
反反复复,直到如檍躺到床上了,对于容珮的伤势,一句话也没有问。
等到如檍的呼吸平稳了之后,容珮才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屋子,在廊下守夜的凌云彻看到容珮出来,惊讶的问道
“你怎么出来了,不给主儿守夜了?”
容珮疼的喘气声都在寂静的夜中格外明显,她缓了一会儿悄声说道
“我去上这药。”
就这夜光,凌云彻看着容珮的衣裤上全是血。
他点了点头
“那你先去吧,我帮你受着些。”
热水已经被如檍用完了,没有热水,容珮打了些凉水,擦着身子,从井中刚打出的水,很凉。
“容珮。”
屋外传来了凌云彻的声音。
“我刚刚在庑房找了一些外用止血药粉,放在这了。”
说完,凌云彻走向东偏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鬼使神差的就找出了药粉。
容珮将衣裤穿好,打开门,看到门口放的一小瓶药粉,她心中很是复杂。
用了药,换了衣服,容珮回到了东配殿,在门口看到已经躺下的凌云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