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秋阳听晏清这么一问,眼睛一亮,立马反应过来,这是想把金铭划到他手下了。
能得这么个好苗子,伍秋阳心里那可是高兴得不得了!当即就是连连点头:“是啊!这事儿我跟曾统领提了许久了,只是一直没能遇着合适的人提上来顶上。”
说着,伍秋阳生怕晏清不将金铭交给他,连忙一拍金铭后背,明示晏清,“我看这小子就不错!我先前也问过小城主,知道他想来咱们晏家军。这小子底子不错,当大头兵屈才了。不如就让他跟着我,当个参军,您看怎么样?”
晏清看金铭:“金公子以为如何?”
老实说,以金铭的实力,做参军也依旧是屈才了。
但他到底没有实战经验,一开始把他拔的太高,也未必就是好事。
在底层磨练段时日,再说升迁一时,无疑才是最好的选择。
听得晏清和伍秋阳的话,金铭有些失落。
他本是想着做晏清的亲卫的。倒也并不是为着所谓的近水楼台,只是想离她近些,就已然是满足了。
齐术瞧出金铭的犹豫,拿肩撞了他一下,给他使眼色。
金铭敛眸,犹豫了一下,道:“不瞒将军,铭少时便钦佩将军年幼便可领军独端匪寨,后有征战沙场,立下赫赫功劳,实在令铭心神往之。”
伍秋阳眼睛一瞪,霎时拉开了同金铭的距离。
什么鬼?
这是抢先一步挖老孟墙角?
初次见面就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其余人也没想到金铭竟然如此直接。
尤其是先前得了伍秋阳叮嘱,让劝着点儿金铭,别得罪孟舒澜的柳溪元和袁路之。
虽说他们觉得晏清与孟舒澜这事儿没成之前,自己好友积极争取自己幸福并没有什么错。
但这头一回见面就这么直接火热,岂不是显得自己轻浮?
比起这些人见鬼一样的心情,晏清虽有些惊讶,但也不至于有太大的心情起伏。
她少年成名,自小就受到众多赞扬,也自然受到许多人追捧。
从前在西疆,只要去了城里,总是能收获不少簪花手绢。
兄长说,那是姑娘们对她保家卫国的肯定。
也曾收到玉佩、发簪等男子相赠之物,都被兄长同孟舒澜收了去,一一还了回去。
他们说,这是他们肯定她的功绩,又自愧不如,遂以物相赠。
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但玉佩、发簪之物比起绢花手帕着实是贵重了不少,所以之后她再没收过那些东西。
若是有推不掉的,也都托兄长他们还回去了。
大概是因为同为男子比较好说话吧?基本兄长与孟舒澜出面后,对方都很顺从地就将东西收回去了。
也是因此,她再进城,才少了许多困扰。
眼下金铭的举动,在晏清看来,就同当初自己在西疆时,那些喜欢她的城民们是一样的。
兄长说,这是城民爱戴她的体现。
她却对此有些别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