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山匪还抓了其他人。
山匪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是这次剿匪的将领,只当她是山下猎户的女儿,上山来打猎遇到了狼,跑错了路,把她绑了去伺候孟舒澜的。
也多亏了这,她扯着这大少爷的虎皮,一边跟匪头埋怨他事儿妈,让她忙得脚不沾地,一边在匪寨到处跑,记下匪寨的布防。
只是当时也不知道来谈判的是谁,没什么用,只拖了半个月。
若不是青衣带着狼群帮了忙,仓促之间,她还真做不到在保证孟舒澜安全的情况下,拿下匪寨。
她确实算是救了孟舒澜一命,他当初坚持要去西疆,也是以的这个理由。
但是后来,他几次救自己于危难,救命之恩,早就报了。
可他说西疆很好,呆习惯了,就不想回去了。
她也是这么认为的。
比起看起来繁华,实则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康都城,满是风沙的西疆,更让人留恋。
看着晏清那理所当然是如此的表情,洪巩恨不能撬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都装的是些什么!
“算了,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我操心个什么劲儿?我又不是闲得发慌!”
晏清看着突然气闷的洪巩,无奈苦笑。
她该不会是看着孟舒澜,就想起当年的自己,情感带入,所以觉得孟舒澜对自己有意,然后想撮合自己和孟舒澜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孟舒澜跟她哥可是拜把子兄弟,算是她义兄,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意?
这不合礼数。
也不知道是不是洪巩的情绪影响,晏清甚至很是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和孟舒澜的相处,确实没有什么让她觉得他对自己有意的举动。
明明就是些她哥也会做的事。
只是比起哥哥这个上司,对于孟舒澜这军师,她使唤得还挺不客气的。
想到此,晏清不禁有些尴尬地捻了捻指尖。
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欺负老实人。
晏清难得反省一次,却又被洪巩打断:“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
晏清抬眼看着瞬间变得疏离的洪巩,被带偏的思绪也收拢了来:“您请说。”
洪巩上下看她两眼,一瞥窗外站着的影子,语气冷淡了不少:“你既然喜欢这一个,那就要把话给人家说明白了。别吊着别人,令人厌恶。”
说着这话,洪巩的表情也冷了下来,可见是真的厌恶玩弄别人感情之人。
看来爹当年拒绝的挺干脆,反而得了她欣赏,没怨恨上他。
晏清瞧着洪巩的神色,有些头疼地按着眉心。
看来洪巩是认定了孟舒澜对自己有意,而自己却是个知晓了别人的情意,还一边吊着别人,同另外的人好的人渣。
晏清是真没想到自己两辈子加起来活了三十几年,有一天会被成为话本子里玩弄人感情的渣渣。
对于洪巩丰富的想象力,晏清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事实上,每一次对上洪巩,她都有这无力的感觉。
自知自己无法打破洪巩的固有思维,也无法跟上她的思维,晏清索性不再顺着她的话,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