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止不住地摇头。
你这样这样不公平。
撩拨成功。余昭拨弄了两下胸前的头发,绕在指尖玩。
你情我愿的事,很公平。
她甚至还往前贴上去,手顺着关山熠腰际的衣服褶皱,一路攀爬到胸前,仿佛小鸟依人地趴在他胸前。
她神态清纯,娇声问他:
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
关山熠不看她,却把脖子暴露出来。
想你什么?和你上床么?
他居然也学会她的反讽了。余昭踮起脚尖,在关山熠的脖子上啄了一口,满意地退回来,又伸出双手,环在他的脖子后面。
关山熠要稍微低下头一些,那样才好叫余昭的动作做的舒服。
他温顺地低下来,给余昭取悦。
余昭当然不会因为关山熠拙劣的修辞技术生气,她依旧耐心引导他:
你想和我上床啊?在这里吗?还是去车上,还是去我家
关山熠的整张脸都是余昭作乱的潮红,他呼吸频率越来越快,余昭的脸近在咫尺,只要低头,就能吻上去。
但他不要在这里屈服。
余昭挑眉,道:小狗今天好会忍耐噢。
关山熠已经默许了「小狗」的称呼。
没什么好忍的。
他又移开实现,还在嘴硬。
余昭伸出食指,把小狗的侧脸勾回来,强迫关山熠看自己。
她说:小狗生气了吗?
关山熠:我没有。
余昭道:想要小狗亲亲。
关山熠呼吸一滞,最后的理智已经是强弩之末,下一秒就要飞远,只差余昭轻轻一推。
于是余昭照做了。她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自己的唇珠,色情地照顾到上唇的每一寸皮肤,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关山熠,眼里只有他,仿佛关山熠就是她的整个世界。明明做着拙劣的性暗示,表情纯情得却仿佛十八岁少女。
于是关山熠上钩了,屈服了,把余昭的双手按在头顶,如狂风暴雨般死命地吻她,吃她的舌头,要把那根不听话的舌头咬出血来才叫解气。
在或许无人的地下室,关山熠和余昭交换着唾液,像发情的野兽,下体碰着下体。
关山熠死死地按着余昭的手,不让她反攻。
他难得的这么一个恰到好处的动作,叫余昭的小穴分泌出一股暖流。
趁换气的时候,余昭喘息着,轻声道:我湿了。
换来的只能是关山熠更猛烈的吻。